的親吻梁峰滿是汗水的手指。
毛毯裹著倆人,躺在那張軟乎乎的毛毯上,餘溫依舊滾燙,倆人手指纏著一點兒也沒鬆開。
梁峰手機在桌麵上響了好幾聲兒。
柏沉鬆胳膊肘搗搗他,“電話。”
“估計是叫我們吃飯。”
柏沉鬆爬起來,拽過旁邊的衣物套上,戳了梁峰的腰間,“那麼多人,等會兒等急了,起來。”
梁峰緩慢的支起身子,腦袋頂在柏沉鬆肩頭,耷拉著臉,這會兒又成小孩了。
柏沉鬆笑,“這飯局不是你準備的嘛,現在又不想去了。”
“嗯。”梁峰抬起頭穿衣服,“現在就想在這兒抱著人,躺著。”
柏沉鬆穿好了,笑他,起身去冰箱拿了瓶水喝。
一開冰櫃,裏麵食材塞得滿,柏沉鬆愣了半天,“你平時自己做飯啊?”
“沒有,昨天買的。”梁峰笑著係腰帶,“這不看著你要回來嘛。”
“等著我給你當廚子呢?”柏沉鬆想拿裏麵的南瓜拍死他。
梁峰低頭笑半天,抬手拉著人朝門外麵走。
門口掛了條深藍色的圍巾,梁峰取下來,給柏沉鬆一點兒一點兒圍好。
“這不是你的嗎?”柏沉鬆鼻尖頂在上麵蹭了會兒,柔軟還掛著香。
梁峰取出另一條一樣的,“這兒還有一條。”
柏沉鬆笑笑,“招搖。”之後也沒說什麼,連蹭在圍巾笑的挺開心。
酒吧裏麵的員工柏沉鬆基本上都認識,除了個別幾個可能是新來的。
一進門冰子就扯著嗓子喊老板,柏沉鬆說老板在後麵。
冰子:“一樣的!”
柏沉鬆還沒說話,肩膀被人從後麵一勾,梁峰接嘴,“一樣的。”
“飯都好了就等你倆兒,我都不敢動筷子。”冰子說。
梁峰:“嘴角米擦擦。”
冰子:“..好。”
“酒水自助了,今兒沒人調了。”梁峰走到吧台那邊坐著。
柏沉鬆端了些壽司和烤肉,坐在旁邊,“我給你調?”
梁峰笑:“你又準備毒我。”
“哪兒能啊。”柏沉鬆起身,還正準備給他整一杯。
吧台裏麵的酒水貼了標簽,這回不會搞錯了。
柏沉鬆其實這幾年學了點兒,當然就是在視頻上學的,沒實際操作過。
他低頭搗鼓,偶爾心虛抬頭看看人。
毒不死就行了。
搗鼓半天,端出來一杯酒水,上麵像模像樣的插了個檸檬和太陽傘。
他手臂支在吧台上笑著看人,“嚐嚐。”
梁峰拿著嚐了一口,抬眼看看他,“不錯。”
“真的啊?”柏沉鬆端起來嚐了一口。
估計是烈酒放多了,有點兒辣嗓子,其他的倒是還好,能喝。
“我去下洗手間。”梁峰起身。
“不是吧,就喝了一口,這就準備漱口去了。”柏沉鬆笑。
梁峰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真的是上廁所。”
柏沉鬆揚頭,讓他趕緊去。
看著人走了,他低頭趕緊把桌麵上的酒水擦幹淨,剛才手抖,撒了點兒。
悠哉遊哉的一個人坐在吧台上喝剩下的半杯酒。
真挺好喝的。
角落裏的一群人鬧騰,放了音樂在跳舞,拿著吉他話筒表演才藝,柏沉鬆一直笑著偏頭看,挺熱鬧的。
後來他的肩膀被人輕輕碰了下。
柏沉鬆轉頭,看見梁峰站在後麵衝著他笑,嘴角輕輕勾著,看著溫柔。
“餓嗎?我給你拿點兒吃的。”柏沉鬆問他。
燈光挺暗的,看不清。
梁峰指指外麵,“我有話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