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煜睜開眼,看了一眼時間,比預想中要早一點,陸淵就躺在他身邊,胳膊搭在他身上,蕭煜一動,陸淵就醒了。

他睜開眼看著懷裏的人:“醒了?”

剛睡醒,嗓音比平時低一點,有點像昨晚,想到昨晚,蕭煜耳朵紅了一點,他悄悄去看陸淵,昨晚他們做了最親密的事。

有點奇妙。

他應了一聲,很誠實地說:“餓了。”

陸淵親了親他眼角:“我去取餐。”

他說完就起來了,衣櫃就在床邊,他背對著蕭煜從衣櫃中取出衣服換上,背上一道道紅痕縱橫交錯,蕭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剪得挺幹淨。

他又抬頭看了一眼,有點懷疑自己,那真的是他幹的?

陸淵很快轉過來,蕭煜才發現他肩膀上靠近脖子的位置居然還有牙印。

什、什麼時候咬的?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

陸淵帶了飯回來,蕭煜吃完飯又困了,昨天體力消耗有點過,不知道是白天滑久了還是晚上折騰多了,或者兼而有之。

陸淵陪著他一起午睡,蕭煜昏昏沉沉睡了一個下午,到了晚飯時間才清醒一點,吃完飯強撐著開了直播玩了幾局遊戲。

蕭煜原本以為這種事應該是出力多的那個比較累,沒想到是他先受不了睡著的,但看身上的痕跡,陸淵又比他慘多了。

躺在床上,蕭煜碰了碰陸淵肩上那一圈泛著紫的牙印:“疼嗎?”

昨晚沒意識,現在看就有點心疼。

回答他的是一個吻,蕭煜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陸淵已經熟門熟路地進行下一步了。

一番折騰下來第二天又起晚了,蕭煜動了動身體,比昨天好點,身上肌肉還是有點酸,尤其是大腿和腰腹,不太想出去。

陸淵不在,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了,蕭煜想了想幹脆直播。

蕭煜起身簡單洗漱之後帶著平板和手機到客廳開播,他開播前發了一跳微博。

這個時間學生都在放寒假,人來得很快,彈幕一部分在討論新賽季一部分在打招呼,最多的還是催他開攝像頭。

蕭煜猶豫了一下說:“我在外麵,沒有設備,隻有手機。”

他這幾天直播都是用平板加手機完成的,一個玩遊戲,一個登直播軟件後台。

[沒關係沒關係]

[你得顏值經得起高糊]

[不是說在滑雪?]

[我還沒見過雪山]

“在酒店。”

[酒店?]

[主播嗓子有點啞?]

[怪好聽的]

[嗯姐妹們我臉紅了]

[有、、性感]

[剛起床嗎]

[in了]

蕭煜清清嗓子坐直了一點,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精神一點:“這裏比較冷,可能感冒了。”

彈幕越說越奇怪,再發散下去就該說他在做奇怪的事了,蕭煜幹脆開了攝像頭。

他把平板架在茶幾上,然後盤腿坐在沙發上,開始玩遊戲。

室內溫度很舒適,蕭煜沒穿太多,平板像素不高,他又沒有專門補光,陸淵比他有分寸,脖子上淡淡的紅痕鏡頭內根本看不出來。

蕭煜玩得認真,但是運氣不好,接連輸了兩把,還都是不到十二分鍾就結束遊戲的那種。

四個隊友沒一個能看,偏偏對麵配合出奇地默契,落單被他抓了幾次之後就開始抱團。

蕭煜就是神仙也不能一打九。

服役四年的平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