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啊,我真知道錯了,要是早知道你想養著玩,我絕對不動它。”

君君這時候淚水停了下來,隻是看現在的模樣,一點也不想搭理爸爸。

柏歲安走到洲洲旁邊搶了他的秋千,在洲洲還沒來得及生氣之前就先把他抱在了懷裏。

想說自己爸爸不對的洲洲坐在爸爸懷裏,聞著爸爸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道,思考三秒鍾後決定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坐在自己爸爸懷裏也挺好,比硬邦邦的秋千要更好。

後麵老宋承諾帶著君君再去抓一隻,保證不再對他的寶貝兔子動手,也會把兔子帶回家。還在君君上學的時候好好伺候著,才哄著君君跟他回去。

“哥哥再見。”

等他們走到門邊時,洲洲朝著他揮了揮手。

“嗯,再見。”

目送宋叔叔和哥哥從自己視野範圍內消失,洲洲轉頭才抱著爸爸手臂說道:

“哥哥好可憐,兔子也好可憐。”

柏歲安在洲洲說話時,一直低頭盯著他看,能很明顯察覺到後麵一句話洲洲在說出來的時候咽了咽口水。

“想吃兔子?”

聽見爸爸這句話,稍微有些心虛的洲洲非常果斷地搖了搖頭,借此來掩飾自己心底微不可見的心虛。

“不,不想的。”

說完後意識到自己在爸爸麵前撒謊後不大好,歎了口氣後靠在爸爸懷裏又說道:

“不能想,哥哥要兔子養著的。”

柏歲安揉了一把他的小腦袋,帶著洲洲一起去前麵吃廚師準備好的晚飯,一邊走一邊說道:

“洲洲真懂事。”

對於沒吃過的東西,還是這麼大點的小孩,嘴饞再正常不過,但他明確知道自己這樣是錯的就無傷大雅。

一直到他們回去的路上,君君都還在跟老宋生氣。

急於求得自己兒子原諒的老宋時常讓妻子幫忙,柏歲安好幾次都看見宋夫人向他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山莊裏兩隻被養的肉兔辦理了托運,倒也省心。

和老宋分別後,坐在回別墅的車子上,柏歲安看臉色不大好看歪在自己臂彎微垂眼簾的洲洲,從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香囊放在他鼻尖。

“有沒有好一點?”

中藥不算太濃鬱的味道,讓洲洲喉嚨口的惡心感淡了不少,外頭將臉埋在爸爸懷裏,輕輕哼了一聲。

在此之前,柏歲安沒想過還能有這麼神奇的事,洲洲時暈時不暈,像今天就暈的不行,小臉煞白。

輕輕拍著洲洲後背,把他往自己懷裏攬了攬。

當天晚上洲洲都沒怎麼吃東西,一直蔫答答的沒什麼精神,晚上也早早就睡了過去。

柏歲安在洲洲睡著後去了書房,想看看在自己度假這段時間裏積累下來的工作,有沒有什麼特別要緊的需要提前處理。

要緊的工作沒看見,先接到了老宋打過來的電話。

“過兩天我帶君君去你家玩,你讓洲洲幫著我哄哄他,都到家了還是不理我。”

柏歲安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握著鼠標,一邊瀏覽電腦頁麵一邊回答道:

“這你得跟洲洲說,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洲洲睡了嗎?”

“回來路上有點暈車,已經睡下了,等明天我讓他打給你。”

“行。”

掛斷電話後,柏歲安又仔細瀏覽了一遍,除了餘適和餘應他們同時發過來的一個文件外,其餘的明天再處理都來得及。:-)思:-)兔:-)在:-)線:-)閱:-)讀:-)

餘父在這個圈子裏麵名聲本來就不大好,誠然在他們圈子裏有不少都是喜歡玩的,結婚後夫妻各玩各的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