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件事情外,柏辰然想不到還有些別的什麼會讓父皇這麼生氣。

“嗯。”

有這件事的因素在其中,但這並不是唯一的理由。-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很快就入了秋,秋風吹過帶著幾分涼意,樹上的落葉也已經開始泛黃。

柏歲安這時候沒忍住好好想了想,其實如果能早些被男主篡位的話,他應該不用顧及要有一個帝王的儀態。

冬日裏,帶著小公主烤板栗就不錯,就是不知道現在被他慣得脾氣不小的小公主,會不會在自己搶她板栗的時候生氣。

入冬之前,男女主終於開始勾搭在了一起,柏歲安還沒來得及去關照下,想幫他們放放水什麼的,這個消息就傳入了柏辰然的耳中。

柏辰然氣的早膳都沒用,就先急匆匆的到了父皇的書房裏,隨便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等她父皇下朝。

在她眼中,這個女子曾經的貴妃身份就是束縛她一輩子的枷鎖,當初她還看這個女人可憐,主動提出如果她想離開皇宮的話。

自己可以做主,替她向父皇求情,換個名字換個身份離開皇宮,曾經的貴妃與深宮中身亡,死後雖不能入皇陵,但絕對不會給她和她的家族帶來任何麻煩。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上來說,柏辰然都覺得自己仁至義盡。

沒有同意離開皇宮中的人是她自己,自己多次給她自由的機會,她自己不願意把握住,如今卻又在宮中做出與人私通這樣的事情出來。

柏辰然越想就越是生氣,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在屋裏伺候的宮人紛紛都跪了下來。

昌安公主大概是跟在陛下`身邊的時間長了,跟陛下`身上氣勢像了個十成十,尤其是在發怒的時候,簡直讓這些人大氣都不敢喘。

柏辰然並不在意那個女子到底與誰在一起,父皇也曾經同她說起過,那個女子不過是他懷念母後的工具。

因為這,她還同情過那個女子一段時間,求了父皇想放她走。

正值妙齡,她可以嫁人生子,但絕對不能在皇宮中做出這種事出來,如果傳出去的話,等於是把他們整個皇室的臉麵放在地上踩。

威嚴不可冒犯的皇室,也會淪為百姓談論時的笑料。

君權神授,柏辰然跟在父皇身邊,實在是太清楚如果皇室失去了本該有的神聖感,會變成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柏歲安下朝的路上,看見宮中有些地方已經擺上了新的菊花,想到在朝堂之上大臣們的那些爭執,伸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位置。

這皇帝真的是誰愛當誰當,反正他不想當了,簡直就是受罪。

幾十個大臣聚在一起,談論某件事的時候,像是他身上長了一堆的鴨子,正在使勁兒衝著他叫喚。

“嗯?辰然來了?”

回到書房後,小李子熟練的開始吩咐人把陛下要用的早膳擺上來,聽見有人說公主也過來了的時候,又特意吩咐人再去準備一份。

“父皇,宮中有女子與外臣私通。”

柏歲安剛進去就聽見了這句話,微微一愣在辰然的對麵坐下,端起小李子剛上的茶喝了一口,輕聲詢問道:

“辰然怎麼知道的?”

一直跟在自己父皇身邊,對父皇性格熟悉無比的柏辰然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

“父皇,這件事您知道?”

“嗯,知道。”

“那你不殺了他們?”

如果說柏辰然之前隻是不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