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抓了一把糯米將糯米撒向四周,然後拿出紙符,用紅毛筆寫了些符文在紙上,讓保姆取一杯水過來。
保姆將端來的水放在男子旁邊,那男子將符文點燃,把符文的灰燼溶於水中,便對蔣芝麗說:“我將將於道祖先人通了神,先人說,家中新入女丁八字與韓家不和。”男子意有所指。
蔣芝麗想到了沈夢月,於是問道“大師,八字不合對韓家有什麼影響”她有些不相信大師說的話,不僅因為沈夢月是韓年年的親媽,她也喜歡沈夢月這個人,也認定沈夢月是自己的兒媳婦,所以她多少會在意這些。
“克親啊!要是有兄弟姐妹的話,必定澧弱多病,誰碰誰倒黴啊。”男子裝作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旁邊的保姆順水推舟道“夫人,這不就是說的沈小姐嗎?難怪夫人前段時間一直病著不見好轉,原來是被沈小姐克的。”
蔣芝麗聽了保姆說的話,不禁生氣的瞪了眼她,保姆瞬間閉了嘴,故作扇了幾下自己的嘴,道歉道“夫人,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見著保姆看似真心實意道歉的份上也不於她斤斤計較,不過轉而想到了眼前的大師,“大師,可有轉圜餘地啊?”
“八字不可改,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逆轉,我這裏剛好為夫人準備的“驅魔健澧”的符水,喝了它,便能抵抗那八字不合的人。不過這是也向道祖先人求的,一般不給外人,不過……”男子說的含蓄,不過蔣芝麗明白。
“不知道大師多少錢能買到這個符水?如果能為韓家消災解難,一定會好好相待大師。”蔣芝麗把話說明了。
“好說,好說……看蔣夫人如此為韓家著急,想來也是心善之人,便低價賣於你,一張符文,一萬塊,你且將符文燒盡灰燼,溶於水中,內用外敷皆可。”蔣芝麗買了五符,支付寶轉賬給了男子。
趴在圍欄上的韓詩詩在聽到保姆說母親請來的大師意指沈夢月與韓家八字不合時就想說什麼,但是出於家教,她沒說什麼,她雖然有公主病,但是家教蔣芝麗把她調教的很好。
廚房裏蔣芝麗把符水敷在了手上,韓詩詩跟著來到廚房,蔣芝麗也給韓詩詩抹了些,韓詩詩拒絕,可不敵對方是自己母親,不禁敗下陣來。
“媽,你可真迷信,你看沈夢月多好的一個人,可不像剛剛那人說的那樣,”
“我也覺得夢月這孩子挺好的,不過我也相信那個大師說的話,我已經證實了那位大師是真的神人,詩詩,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早做準備是好的。”
“媽,你這樣說,難道我澧弱多病還不是哥克的!”韓詩詩說氣話。
“你真是說的什麼話,哪有妹妹說哥哥克自己的,我先給你說好了,今天下午這事可不要給你哥哥和夢月知道了,要是兩人因此又吵起來,我這媳婦和寶貝孫子跑掉了,我惟你是問。”
蔣芝麗威脅韓詩詩道,隨後上樓將符水分別抹在了韓星宇和韓年年經常穿的衣服上。也給保姆送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