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她能理解,引發強取豪奪?
那是什麼東西?
簡映厘不明白,但很顯然,自己那點兒封心鎖愛數值確實不夠用。畢竟原本隻需要改變江若念的劇情線,加以砍斷她與蘇婭初關係。
深吸一口氣,理清思路,她伸手進口袋,暗暗摸了摸簡錢。◆思◆兔◆在◆線◆閱◆讀◆
“好了,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了。我想小厘應該很想和阿淵多說會兒話吧,那我們這些閑雜人等就先走了。”祁嵩州仍舊唇角勾起,語氣散漫地調侃。
他說完,其他人也確實一溜煙地離開了,病房裏隻剩下簡映厘與祁淵。
祁淵剛才並沒有參與話題,隻是靜靜地躺在床上,麵容蒼白的他額頭綁了一圈的紗布,此刻注意到簡映厘沒走,幽暗的眸子轉了轉。
簡映厘並沒有什麼話想說,但還是一步步地走到他身側,坐在椅子上,與他對視。
過了幾秒鍾,她在思考,要不要婉拒祁嵩州讓她照料祁淵,然後知會他本人一聲。
腦子裏亂成一片,簡映厘感覺自己的心髒在加速,就等著祁淵開口說話,她才能坦白此事,然後故作鎮定地離開。
祁淵抬起手,骨骼分明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掩蓋在眉心上,讓那雙眸子更是深沉得捉摸不透。
終了,他薄唇翁動,語氣凜然:“等轉移到老宅子,祁嵩州還有公司老總會經常找我討論公司的事情。所以有什麼事,不要過來打擾。”
“至於吃的方麵,你隨意。隻要符合我的口味就好。”
“還有就是爺爺說的度蜜月,我沒有時間,也請你能體諒我,明白麼?”
相比起以前,此刻有力無氣躺在病床上的祁淵,話確實多了許多,嗓音態度更加溫和。
但簡映厘卻不這麼想,她輕咬下唇,決然地否認:“我也不想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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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祁淵已經料想到簡映厘該如何作出失落的表情,而他也會富有耐心地強調自己工作忙、根本沒空陪她玩樂。
可是簡映厘居然拒絕得如此幹脆,甚至臉上完全惘然沮喪的意味,而是平靜地抬眸看向他,臉龐素淨淡然。
當然,這種變化他並不放在心上,隻是話語稍作停頓,改了措詞:“嗯,那你這段時間自己找點事做。”
和祁淵在一起時,總是簡映厘不斷地找話題尬聊。雖然大致劇情她無法更改,可此刻她也並沒有什麼想留下來與祁淵聊的。
他話音落下,病房內寂靜了幾秒鍾,每分每秒都流逝得及其緩慢,好似有一陣涼風,吹得簡映厘起雞皮疙瘩。
終於,鍾表走到了整點,簡映厘從椅子上起身,抻了抻衣角:“沒什麼可聊的,我先走了。”
她態度上的冷冰冰,總算是讓祁淵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眉頭蹙起,掃過她口袋裏冒出來的小腦瓜,他微眯雙眸:“你為什麼要隨身帶著這隻老鼠,下次來的時候就別帶了,很髒。”
簡映厘低下頭,把那冒出來的小家夥懟進去,轉身後退望向他,語氣有些譏諷:“它平常就賴在我身上,髒的話就是一起髒,你想說明什麼?”
祁淵眉頭皺得更深:“我沒有要說你的意思,隻是如果你很缺少別人的陪伴,養隻貓、和若念住一起也行。老鼠身上一般都帶著細菌……”
“你是誰?幹嘛管我。”簡映厘懶得聽他說那麼多話,直截了當地打斷,旋即轉過身離開醫院。
靈魂在倉鼠裏的祁淵目睹這一切,說心情不複雜是不可能的。
病床上的另一個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