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應過來。
所以該不會是……祁淵被下藥了?
可是江若念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先生……”小董咬著下唇嚶嚀了一聲,手腕是被祁淵拽住。
聽到這聲,簡映厘立馬把男人的手掰開,小心將女孩拉到身後,語氣柔和:“沒事吧?”
小董臉上一紅,低聲地說了句沒事,目光卻忍不住落在那人身上。
簡映厘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親自粗暴地把濕毛巾擰幹,啪嗒放在祁淵的額頭上,繼而起身冷冷看著他。
【係統:看得出來他很喜歡拽手腕。】
【係統:而且不愧是遵循了浪子人設,又有可憐的女配被他勾走了魂~】
簡映厘:……
毀滅吧。
她側目不動聲色地觀察小董,也確實看得出來,剛才那個舉動惹得少女怦然心動。
最終,醫生檢查過後也實在無法確診,隻能把今天吃過的飯帶回去好好檢驗一下。
從始至終,祁玥都沒有阻攔,隻是即便是把那些飯菜送去檢驗,她也前來語重心長地囑咐簡映厘,讓她晚上在這裏伺候著祁淵不要走。
這下子,簡映厘還真不知道這藥究竟是誰下的,係統也攤手告訴她,如今這劇情發生改變,他沒辦法給出提醒。
而且要是真的把飯菜拿過去檢驗出下了藥,祁淵也肯定第一時間懷疑的是她,那麼不就繼續重蹈覆轍之前的劇情?
簡映厘心如亂麻,可她要是出麵阻止,恐怕會更顯得值得懷疑。
果然,自從他醒來很多事情都困難了許多。
簡映厘麵上不表露,心中喟歎。
“你去做什麼了?”祁淵見她離開後又折返,身後多了一名司機小張搬著籠子,困惑地眯起眼眸。
那籠子中的毛茸茸站立起身子,雙手握著鐵欄杆,憤懣地盯著床上的另一個自己。
祁淵今天一下午都沒見到簡映厘,生怕是人身的自己做了什麼不該,焦慮地在跑輪上揮灑著汗水。
從那些議論八卦的傭人口中,他也剛得知並沒有發生什麼,這才鬆了口氣。
可是聽說今晚映厘要親自照料人身,他待她回來,立刻咬著籠子做出反應,表現得一日不見暴躁思念的樣子。
幸虧,映厘是懂他的,不僅把它帶在身上,還搬著籠子來到了人身的房間。
嗬,他倒要親自看看,另一個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若是能加以阻撓,說不定考試都能免了。
畢竟係統說過,隻要另一個自己沒有犯錯,他照樣可以拿到男德值,不用複盤考試糾正行為。
經過幾個小時,床上祁淵的狀態也好了許多,隻是身上汗流的太多,額頭前的碎發以及衣服都被滲濕了。
簡映厘讓小張把籠子放在窗邊,轉身向那人淡淡說道:“我養的倉鼠也需要照看,所以搬過來了。”
他依舊清醒著,女人的話語和舉動,都無一不在告訴自己,她並沒有消氣,甚至是在挑釁,這倒是和從前不一樣。
祁淵的喉結滾了一下,呼吸逐漸平穩,他冷冷道:“我今天已經跟你說得足夠清楚了,會抽空陪你,所以不要再拿這種小把戲跟我鬧變扭。”
“把那隻老鼠放外麵。”
祁·老鼠·淵聞言,有些不滿地磨了磨牙齒,他真是越看另一個自己越不爽了。
頭一回,祁淵希望簡映厘不要聽‘自己’的,這種複雜的心情縈繞了許久,最終壓下去,爬到最靠近女人的位置,以可憐巴巴的眼神望向她。
當然,簡映厘並沒有注意到小家夥的戲精,而她心裏早已有了確切的答案。
一個是能改變劇情命運,一個致使她虐身虐心,毫無疑問,簡映厘自然會選擇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