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空空蕩蕩的,隻剩下她放在此處的衛生巾。

簡映厘愣了一下。

祁淵站在桌子上,見她如此,心裏越發焦急期盼著她看到手機裏的內容。

可是簡映厘並沒有,她隨手把手機扔了回去,也將它關在籠子當中,轉身走向屋外。

祁淵怔怔地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底空落落的。

怎麼會這樣?

“小王,我屋裏是被收拾過了?為什麼沒有提前先經過我的同意?”簡映厘站在門口,見到路過的傭人便提了一嘴。

她走得不遠,祁淵即使是在籠子裏也聽得一清二楚,皺起眉頭,越發好奇那包藥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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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盒是什麼?”祁嵩州饒有興致地看裏麵雜亂的物品,抬手看看表,時間也差不多了。

祁淵並未放下手中的文件,那盒被送進來的雜物,他隻是漫不經心地瞥了眼:“以前的東西,你繼續說。”

見祁淵麵不改色絲毫沒有要放他走人的意思,祁嵩州坐在他床邊,嗓音溫潤:“阿淵,我可是替你上個一個月的班了,你也不心疼心疼我。不給工資就算了,還故意讓我加班。”

“會議錄音筆都在這兒了,一些文件和資料要不你讓小厘給你念?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們還可以……”祁嵩州故意拉長了尾音,並未直說,但語氣卻格外散漫輕佻。

“公司慣例每個月都給你分紅,你平時無所事事經營酒吧,老爺子本來是想給你按一個職位,現在臨時坐上這個位置,已經幫你堵上嘴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祁淵蹙眉,冷不丁地說道。

至於第二個問題,他權當祁嵩州在開玩笑,壓根沒有回應的意思。

放下金絲眼鏡單手揉了揉眉骨,祁淵淡淡道:“休息五分鍾。”

“哦,給我上廁所的時間?”祁嵩州問。

祁淵薄唇抿成一條線,並未搭腔:“……”

“開個玩笑而已,仙男是不上廁所的。”祁嵩州又忍不住打趣,被一記刀眼剜過也絲毫不在乎。

扭頭看向那盒子的雜物,祁嵩州把放在最上麵用牛皮紙包裝的東西拿了起來,在手中把玩:“我就看看,不亂碰,應該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祁淵嗯了聲:“隨你。”

牛皮紙鼓鼓囊囊的,祁嵩州修長的手指夾著按壓,裏麵的顆粒感讓他不由得將其拆開。

拆出一包藥品,以及紙條,待展開後,他的眉頭又往上挑了挑:“嘖……”

“祁淵,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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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映厘疾步走下樓梯台階,手心不禁冒出熱汗。那舊物是祁淵命人整理出來送給他的,所以她必須趁祁淵發現的時候找個機會趕緊順走。

【係統:女主,這是一篇狗血文,所以男主極大概率還是會看到的,然後各種誤會你,虐待你,逼迫你說出是你做的!】

被這麼提醒,簡映厘也還是保留了些許僥幸的念想。

萬一不會被發現呢?而且就算發現了,他現在是個半殘疾人士,總不能拿著皮鞭鞭打她虐身吧?

頂多就是冷戰……

“誒,映厘,你是去找阿淵嗎?”祁玥眼尖地看到簡映厘向著另一處方向走去,立馬趕上去問。

“把這些水果送過去吧,都是切好的,你盡管可以說是自己切的,姑媽不在乎這些。”祁玥笑嗬嗬道。

簡映厘捧著這盤水果,本想拒絕,可是轉念一想這樣好像也就有了借口。

不過……

“姑媽,我住的那間臥室,是什麼時候打掃的?”

祁玥:“五六點吧,怎麼啦?拿錯你東西了?那間屋子本來是祁淵的,老宅子沒來得及布置你們的婚房,就先將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