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他又被簡映厘塞進了口袋裏。
簡映厘按下門把手,剛出門便瞥見一輛熟悉的車,透過玻璃窗,男人的目光同樣與她對視。
現在是八點半,簡映厘倒是沒想到這麼早他就來門口蹲點。
被守在大門口,她無法躲開,幹脆隻能按照昨晚的計劃繼續進行下去。
“映厘。”祁淵的嗓音沙啞低沉,從車上下來,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思~兔~在~線~閱~讀~
此刻他隻穿了一身單薄的襯衫,領口淩亂,原本沉木香的氣息被一股濃鬱的咖啡味籠罩著。
倆人之間的距離越靠越近,簡映厘聞到那股味道,心裏不免得想到他不會一夜都守在這裏吧。
應該不可能。
祁淵根本不是這種人。
“車上談,我有事要跟你說。”
祁淵深深地看著她,像是要將她的模樣烙印在眼中,末了‘嗯’聲,側身將副駕駛的車門拉開。
見狀,簡映厘並沒有進入車廂,而是自己伸手把後車座門拉開,語氣生疏:“我坐後麵。”
車門砰地關緊,兜裏的小家夥冒出小腦瓜,無奈地磨磨牙。
這樣還怎麼接觸?他想早點穿回去啊。要是另一個自己笨手笨腳說錯話了怎麼辦?
煩惱圍繞在腦海裏,祁淵感覺自己都快禿了,小爪子抓撓著臉蛋,鼻頭原本有一點點毛,現在禿嚕得露出了粉色。
作為一隻小倉鼠,每當有煩心事,不是在跑輪上揮灑汗水,就是扒拉著鐵欄杆咬。牙齒沒有之前長了,可他的鼻頭卻禿了。
“你早上吃了麼?我買了點兒早餐。”祁淵注視著後視鏡,從保溫箱裏掏出自己提前買好的肉包。
這家肉包店開了二十多年,以前在江城上小學的時候,他經常和映厘在這附近的一條街吃。
思至此,祁淵的雙眸有些通紅溫熱。
“不用了。”簡映厘看向他,字字清晰地拒絕。
一點點打量祁淵,如此近的距離,室內溫度剛好,燈光也正亮,簡映厘越發覺得,不過短短幾日沒見,他似乎變得有些陰沉頹然。
但祁淵仍舊執著地把那袋子肉包向她挪移。
簡映厘抿唇,按著他的手推開:“我說了,不用。”
【男德係統:恭喜你,回去咯~】
祁淵微微蹙眉,呼吸沉重粗獷,手上拿著的肉包倏然跌落滾到簡映厘腳邊。
見他如此,簡映厘不免得問一句:“你怎麼了?”
單手撐在扶手上,青筋暴起,額頭上涔出細汗,祁淵微微睜開雙眸,聽她問候不免得心頭一熱。
“你在關心我嗎?”祁淵扯了下唇角,啞聲問道。
簡映厘坐直了上半身,與他保持距離,沒有回應。
祁淵也微微按了按肩頸起身,心裏已然有了答案。
而且映厘要和他說什麼,他也知道。
“本來我是想去見老爺子的,和他說說這次發生的事情。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被他叨擾,就開門見山隻說了,我想和你離婚。”溫潤的嗓音,語氣生冷。
縱使昨日已然得知,他內心鋪墊著做好準備,也不由得被這話刺痛到。
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咬緊牙根,幾秒鍾的流逝實在是緩慢。
【男德係統:這題隻要答應了,你就可以 20點男德分,成功躍進良好的評定,距離男德優秀班長隻差30分哦~】
【男德係統:想想你那每場考試隻得三四分的可憐模樣,這得猴年馬月才能畢業啊!】
隻要畢業了,他就不再會魂穿回簡錢身上,係統也能給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