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時簡雯還問她怎麼不去了, 簡映厘把方才的事簡單地與她描述, 最終簡雯歎了口氣:“這麼幹脆的就同意了?”
簡映厘沒什麼反應。
兜裏的小家夥重新放回籠子裏,也難怪沒動靜,敢情是睡著了。
軟乎乎的毛團回到籠子裏睡眼惺忪,仿佛是熬了好幾個大夜,爬到窩上是忍不住打哈欠。
祁淵一路馳車到江城一處偏遠的田野間, 不遠處有一棟古風古色的獨立建築。
來到大門前,門衛也毫不猶豫地為他敞開了門, 仿佛已經早有預料他的到訪。
祁烽自從退休後便一直住在這依山傍水的獨棟裏,此時杵著拐杖來到大廳中央的木椅上坐著,一雙微黃的眼仍然是那樣的銳利。
蔚京是他一手撐起,任何事情祁烽都一清二楚,網上流傳的緋聞以及他不顧一切從國外飛往江城,祁烽自然是心知肚明。
倆人冷冷地對峙了許久,祁淵心裏絲毫不起波瀾。
就是因為如此,祁烽絕對會為難映厘,所以隻好由他一人親自麵對。
何況今非昔比,祁淵已經不是那麼好拿捏的人了。
“你這說的都是什麼混賬話!”祁烽被他氣得不輕,手邊的花瓶隨手打碎,雙眸怒瞪胡子被吹得輕顫。
“我隻是來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您已經老了,蔚京的事不需要您插手。”祁淵斂眉,薄唇輕啟嗓音清冷而不容置喙。
微垂著星眸,與之對視,絲毫不畏。
祁烽氣得胸悶,單手捶胸深吸口氣,祁淵隻是淡淡地收回視線,旋即轉身與身側的傭人吩咐幾句。
任憑祁烽怎麼命人攔著他,也沒有人敢上前,他們所做的隻是依附祁淵的命令,將該通知的事情,與老爺子通知清楚。
至於公司的事項,以及祁家諸多決策,都與他毫無關係。
擺脫控製這件事,祁淵努力了許久,上位蔚京決策者,他便織好了網,在所有人未察覺時,慢慢收攏。
方才老爺子推翻花瓶的模樣是何其相似,祁淵不由得皺眉,想起在那次病房裏的考試,另一個他也是這般對待的映厘。
不論坐到什麼位置,他還是被潛移默化的影響。
明明從前不是這樣的,祁淵扯了下唇角。
【男德係統:懺悔吧!難過吧!接下來可要好好修男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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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映厘在家裏陪著簡雯做了點兒果醬,已經訂好了飛往京城的機票,所以剩下的時間便好好與簡雯相處。
簡雯原本是不喜歡毛茸茸小動物,嫌掉毛麻煩,但是在與簡錢相處之後,倒是挺喜歡的。
雖然現在不需要依靠增加寵愛提升封心鎖愛值,簡映厘也沒法把簡錢留給她,便從網上領養了一隻流浪貓生下的奶貓。
奶貓是她親自去那戶人家接來的,黃白的毛發,剛剛離開母貓的哺乳,無比活潑好動還好吃。
在簡映厘做完輔食後,端上一盤給它,小家夥瞬間把頭埋進飯碗裏,吭哧吭哧地吞咽,還將大部分拱到盆外。
祁淵有些嫌棄,沒辦法見到映厘的時候,他便魂穿而來,借助這副身軀和她相處。
然而那盆輔料擺在麵前,他卻頓時食欲大開,也跟著用小爪子勾起一塊塊塞到嘴裏。
不同的是,他會用手去吃。
“這倆毛孩子都是飯桶啊。”簡雯輕笑著,也給他們多添點菜。
小奶貓沒智商聽不懂,一心低頭幹飯,但祁淵聽見這話,不由得一噎,立馬輕嚼慢咽。
“媽,晚上我就不在這裏吃了,我和人有約。”簡映厘穿上棉服,這幾日降溫,帶上簡錢有些麻煩,就把它留在家裏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