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話語凝集在行動上,他要做的應該是給另一個人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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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暈染了淡黃,殘陽西下,各個區的操場上也逐漸熱鬧了起來,到了晚上是校方在台上進行演講儀式。
一路上買了許多小吃,還能看到一些自主在噴泉旁隨即跳舞的人,大冬天的,簡映厘隻在乎他們穿的那麼少會不會冷。
真正讓她感興趣的,是幾個男大學生組織的打槍贏得禮物的遊戲,簡映厘頓時蠢蠢欲動了起來,她小時候就喜歡拿著□□或是水槍玩,甚至還和祁淵組成了□□小分隊,在院子裏肆意地玩耍。
思至此,簡映厘皺眉,將這記憶拋之腦後,到攤前拿起那玩具槍,靜聽攤主的囑咐。
她的目標,是最遠處的一個巨大倉鼠抱枕,和簡錢的毛色一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個可不好打啊,是我們學院小姐姐親手縫製貢獻的,僅此一隻哦,所以難度會比較大。”攤主樂嗬嗬地說道。
“玩玩看唄。”簡映厘輕笑,她嘴上這麼說,心裏卻來勁兒了。
散發有些阻礙,簡映厘把玩具槍放下,腕部的皮筋勾在指尖,利落地把頭發紮成高馬尾,光潔修長的脖頸一覽無餘。
霍景陽靜靜地看著她,簡映厘舉起玩具槍,認真地支靠在桌麵上,姿勢極為標準。
他的瞳孔微微一暗,彭彭的兩發出去,正中三環。
簡映厘起身,聽著攤主的話,她絲毫不在意地再次笑了聲,與霍景陽對視,目光有些狡黠,卻充滿了勢在必得的意味。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霍景陽也不自覺地將心髒懸掛起,隻剩下最後兩發了。
二環靠三環。
最後一發——
修長的手指按下發射扣,垂落下一縷發絲,姣好的側臉認真而專一,唇角也不禁微微上揚著,很是享受這種狙擊的筷感。
霍景陽有些看入迷,直到最後一發有些偏離靶心,攤主宣告失敗。
“真是可惜了呀。”簡映厘懷裏抱著一堆方才額外獲得的禮品,畢竟她是這場積分最高的。望向霍景陽,她臉上綻開的笑容更肆意輕快。
心頭倏然漏了一拍,霍景陽後知後覺地應聲,那紊亂的心跳讓他有些不安。
“你已經很好了,像我就不太會玩。”他溫柔地安慰道,從簡映厘懷中拿過些許玩偶放進袋子裏拎著。
“我幫你拿著吧,你還有什麼想玩的盡管玩。”
“好呀。”
“上膛。”祁淵收回視線,把玩具槍遞給攤主。
“三十塊錢一發就好。”見攤主處理好後,祁淵拿過玩具槍,目光緊鎖靶心。
沉下心,子彈從槍內迸發出,不過幾秒鍾的時間,攤主還覺得這人甚是怪異,然而……
就一發擊中靶心?
攤主還有些懵逼,好在這人拿完玩偶沒有要停留的意思,隻是又要了個額外獎勵。
眾目睽睽之下,隻留下一個背影,攤主不禁和身邊的哥們感慨:“這人可真會裝逼!”
玩偶抱在懷中,人山人海裏,祁淵再次跟丟了簡映厘。
不過就在不遠處,江懷瀾卻停留在一樓前張望著什麼。
祁淵指望不上這人能幫自己找到映厘,畢竟現在懷瀾可是對他有著極大的不滿。
可是他卻如此單純,隻是往那一站,他就知曉映厘究竟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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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也是舞會?你會跳舞麼?”簡映厘簡直哭笑不得,從室外到室內,現在的學生似乎無比喜歡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