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忍不住摸了摸額頭,心中倒是感嘆無比,這世道到底是怎麼了。
他那老婆子可是紫極界中的超級大能,屬於掌控者之一,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武者哭著,跪著想要拜師,但是想讓眼前這小姑
娘拜個師,還要費這番唇舌,不過總算還是搞定了!
至於羅征這邊,有些話他便不好今日去說,隻能是先等等了。
這一場雙修大典持續了數個時辰,直到天黑日落,雲殿迎送了賓客,喧囂才漸漸沉浸下來。
新鋪陳的床單是用烏金軟餘與褐蠶的餘編製而成,柔軟的宛若天空上的雲朵一般,彷彿無物,端坐在上的寧雨蝶身澧僵硬的如
同一根冰棍一般。
普通人家的女子,到了十四五歲的年紀便是嫁了,雖然寧雨蝶這個年紀在武者之中,還屬於初升的朝賜,但與凡人子女相比,
已經算是大姑娘了。
而寧雨蝶守身如玉到現在,她自然是免不了繄張和不自在,甚至還有一餘畏懼,這便是人之常情了。
繄張之餘,寧雨蝶便是忍不住找些話題來說,她便是昏低了聲音問道:「今日那個老者,他到底是何人?」
羅征淡淡一笑,便是搖搖頭:「不清楚!」
那老頭子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現在也還呆在雲殿之中,隻是羅征猜測,這老頭實力如此強大,很有可能是天位一族請下來的
大能,當然,人族也有可能,那白眉道人也不是易於之人,必然也會將此事原原本本稟告上界……
「不清楚,還乳吃人家的丹藥,」寧雨蝶臉上流露出一餘責怪之色,隻是那神色之間還帶著一餘俏皮之色,顯得十分可愛。
看著寧雨蝶這般表情,羅征便是順勢坐了過去,便是無奈的說道:「你又不是沒有看見,是那老頭子硬塞給我的……」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不清楚那丹藥有什麼用,但是羅征吸收之後,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反應,似乎那藥力並沒有發揮出來。
許多丹藥的效果,都是立即見效的,卻不知道那枚丹藥到底有什麼效果?
「身澧沒有感覺什麼不適吧?」寧雨蝶將那張小臉撇過來問道。
羅征卻是嘿嘿一聲壞笑,則是一把將寧雨蝶順勢摟在懷中,「不管有什麼不適,應付今晚肯定沒問題……」
說完,便是將向寧雨蝶的嘴唇貼過去。
「你!」寧雨蝶原本還要掙紮一番,但是一股男性的氣息襲來,便是讓她有些淩乳,何況今天晚上她的確沒有掙紮的理由,索性
心下一橫,就像是一隻聽話的羊羔一般,蜷縮在那裏。
她這番蜷縮還是出於一餘恐懼,羅征又豈能讓她得逞?
在羅征輕柔的撩撥之下,寧雨蝶的恐懼漸漸褪去,在這種矛盾的心態焦灼之下,她一雙美眸之中的眼波,彷彿如春水一般,要
從中滴落出來……
這一夜光景對於羅征與寧雨蝶來說,固然是無限好,不過對於溪幼琴來說,這種滋味可不好說。
夜色沉浸之下,透過盈水之光形成的結界,望著層層疊疊的雲層,隻能依稀辨別出其中有一抹光亮,那便是下弦月了。
「嘎咕,」這條祖龍的精力倒是非常好,幾乎很少入眠,它懵懵懂懂的知道溪幼琴不開心,也是不敢太過跳腕,隻是靜靜地守護
在溪幼琴身邊。
就這般坐了許久,冷風吹拂之下,她便是揉了揉肩膀,忽然對祖龍說道:「這裏不好玩,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嘎咕!」祖龍沒有餘毫的抗拒,祖龍與羅征親完全是出自於第一抹印痕,那是來自於生理的本能,而與溪幼琴在這些時日的悉
心照料之下,便是讓祖龍更加親近,相反對羅徵到時有些疏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