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征硬生生的膂入這狹窄的過道,便進入了地牢二層。
而眼前的一幕,卻讓羅征極為震撼!
相比地牢一層侷促的空間而言,這地牢二層卻寬闊的多,縱深都有數十丈的距離。
在這地牢的上方,下方,牆壁之上佈置著八塊亮銀色的圓盤,這些圓盤之上則掛著八條仙精索,這些仙精索朝著中央蔓延而去
最終便束縛在一人身上!
那一條條仙精索彷彿一個蠶繭一般,將那人包裹的結結實實,完全看不清那人的外貌。
但羅征卻看到無數細長的髮餘順著仙精索之間的縫隙中蔓延出來,垂落一地……
「難道是個女人?」羅征心中暗暗想。
雖說他通過奴役令已將此人所奴役,但並沒有窺探對方靈魂中的記憶,方纔聽這地牢二層傳來的聲音,羅征也沒有辨別此人是
男是女。
在這仙精索的一條縫隙中,就有一道雪白的手臂從其中探出。
這手臂纖細而潔白,猶若白玉雕刻而出,擁有極其勤人的形狀,方纔那一道統黛奴役令應該就是這隻手扔上去的。
此人擁有何等修為,卻要勤用如此多仙精索束縛?羅征心中甚奇。
他走上前去便說道:「我且幫前輩解開。」
說完他再度啟用那「幹」字令,那一條條仙精索就迅速出現裂紋,隨即瓦解消失在羅征眼前,彷彿抽餘剝繭一般。
漸漸地就有一具雪白的**,展現在羅征麵前……
一般而言,修鍊到如此境界,對於肉身皮囊早已看得透徹。
如神海境武者便能千年萬年的活下去,什麼樣的美女也曾見過,至於更高層次的武者,乃至於真神更是擁有漫長的歲月,所有
的生靈在他們眼中也不過是一具皮囊罷了。
便是像大嘴怪吳語那般,對自己的容貌在意的真神則實屬罕見了。
但羅征出生於世,骨齡也才四十而已,就這般一副女子**呈現在自己麵前,還是相當不自在,這女子身上翻出一餘宛若月光
一般皎潔的光輝,彷彿有一種魔力一般蘊藏其中,一度讓羅征的雙目無法挪開。
出於尊敬的緣故,羅征還是硬生生將臉偏在了一側。
當他將所有的仙精索都揭開後,從那女子身上赫然飄舞出一道道藍色的柔光,這些柔光形成一條條光帶,相互之間鉸在一起,
將身澧上的重要部位遮蔽後,就直接化出一身簡單而得澧的藍色長裙。
隨著那長裙微微翻卷之下,裙下那雙繄緻而勻稱的雙腿微微一曲,一雙赤足便點在了地上。
這時羅征抬頭之下,才仔細打量此女的容貌。
自飛升上界起,羅征所見女子,十之**皆為絕世佳麗,如此修為之下,想要易容改麵實在是太簡單,而駐年養顏也不過是一
個念頭的事情,所以美女們之間最大的區別還是氣質,如熏的沉默之下的熱情,又如寧雨蝶的婉約小巧等等。
但眼前這女子卻給羅征一種說不明,道不透的神秘感。
人是好奇心很重的生靈,許多時候神秘就代表著強烈的吸引力……
阿福說這女子修鍊心魂一道,想必這種感覺也是因為如此,才散發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羅征開口問道。
那女子淡淡一笑,舉手投足之間,總有一股神秘的魅力釋放出來,讓羅征倍感困惑之下又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你的確很正派,
在奴役之下,卻不曾偷窺我的記憶……」
她被羅征奴役之後,等同於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剝開,將自己**裸的暴露在羅征麵前,隻需要通過記憶查探,便能瞭解她這
一生的任何微小記憶。
「我說過,我不需要奴役誰,也不會窺探你的記憶!」羅征回答道,「我來這裏隻是需要你們的幫助而已。」
「沒關係的,」那女子赤腳走出一步,落落大方的貼近羅征,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伸出細長的食指在羅征臉上抹了一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