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孩,甚至是死胎。”
宇文瀾倒吸一口涼氣,凝眉道,“竟是如此嚴重?”
薑大夫點了點頭,“並不誇張,本人過去行走過許多地方,見過不少此等事件,所以為了客官子嗣著想,還是忍一忍再說。”
宇文瀾又問,“那要忍多久?”
薑大夫道,“元陽三日一生為一輪,需等七輪過後,約莫就可以了。”
三日一輪,還要七輪……
宇文瀾一頓,那不就是二十一天。
也就是說,他還要再等一個月?
大約看出他的失望,薑大夫安慰他道,“客官已經等了這麼久,想來也不差這幾天。”
宇文瀾,“……”
什麼叫不差這幾天?
沒好的時候也就罷了,可現如今他已經好了。
尤其每晚睡覺時,身畔的那個姑娘不老實,還總喜歡鑽進他懷裏。
這就如同在沙漠裏跋涉許久的旅人手捧著鮮甜的果子卻不能吃一樣。
簡直煎熬!
他不甘心,又試著問道,“可有別的法子?”
薑大夫道,“其他的法子……就是叫女子飲避子湯了,不過是藥三分毒,這避子湯若是飲多了,極有可能會致使女子將來難以有孕。”
宇文瀾一頓。
自己這才好不容易恢複正常……
好吧,他頷首道,“多謝大夫解答。”
說著從袖中拿出一隻金錠擱在了桌上,道,“此乃本人的診金。”
薑念齊立時要張口,卻見他又道,“此乃本人的一片心意,萬望莫要拒絕。”
語罷便起身出了房中。
薑念齊望了一會兒他的背影,隻好將金錠收了起來。
好吧,此人的氣場如此強大,想來不是一般人,他便隻好聽命了。
不過……
挺也有些叫人意外的——
此種身份的男子,通常有妻有妾,更有整日花天酒地著,身邊女子不計其數。
然這位一聽說避子湯對女子不好,便不再提了,難道後宅隻有一位女子?
難得還是個專情的。
~~
回到宮中,天已經黑了。
宇文瀾在乾明宮換了衣裳,又到禦書房中看了會兒折子,等再去甘露殿時,燕姝已經沐浴過了。
見他到來,她忙上前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宇文瀾道了免禮,垂眼瞧她。
但見她一頭濕漉漉的長發搭在身後,還有幾縷貼在鬢邊,雙腮被溫湯蒸得泛紅,仿佛枝頭上可口的果子。
沒錯,就是他這個長途跋涉的旅人十分想吃的那種。
宇文瀾努力摒棄心間雜念,道,“時候不早,睡吧。”
便去了榻邊。
燕姝應是,也跟著上了榻。
然而躺下之後,心間卻有些蠢蠢欲動。
——依照白日裏的情景,他應該已經好了。
那麼今晚……
會不會……
咳咳,等會兒若是真的發生了,她還是不要太扭捏的好。
畢竟他大病初愈需要鼓勵,萬不要將才萌芽的小火苗給掐死才好。
宇文瀾,“???”
原來她是如此想的?
他還以為她會害羞甚至抗拒……
不過也是,回想他當初頭一次到甘露殿時,她都敢主動親他。
這樣想著,他便又有些心猿意馬了。
然而……
宇文瀾默默歎了口氣,今夜隻能叫她失望了。
他於是翻了身朝外,對著床帳闔上了眼,腦海裏默念清心咒。
燕姝,“???”
這是什麼意//
宇文瀾沒聽明白。
什麼別的方法?
卻見她伸了下手。
然後他便毫無征兆的被我朱,渾身遺產。
燕姝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問道,“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