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嘖。

燕姝心道,看安康縣主這反應,便是對夫君還有感情,又是被下了毒……現在全看姚縣馬了,若他能忍,這日子還能過得下去啊。

卻聽係統道,【現在已經不是單純他倆之間的問題,是如意坊抬著那隻斷腿鴨去告官了,而且還鬧的很大,打算讓全京城都知道。”

燕姝有點不理解,【怎麼做這種生意的,還敢把這種事鬧大呢?】

係統,【因為現如今律法並未禁止男的出來當鴨,鬧大了說不定還能借機宣傳一波。當然,此時主要是有人渾水摸魚,想搞大事。】

搞大事?

燕姝便明白了,必定又是那幫奸細。

他們借機碰瓷縣馬,故意混淆視聽,再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

畢竟此事除過安康縣主,還涉及了長公主,可以說極其關乎皇家臉麵,一旦鬧大,勢必影響皇室威嚴……

不得不說,這些西域探子玩得還挺六。

哎,這個長公主宇文嫣,還真是幹啥不行,給家裏拖後腿第一名。

然這麼想著,卻聽殿外有人稟報道,“長公主求見。”

眾人都是一頓。

宇文嫣這時候來幹什麼?

隻有君王一臉平靜道,“進來。”

門外應是。

須臾,便見長公主宇文嫣踏了進來。

大長公主一家子正恨她呢,此時紛紛對其怒目相向。

太後瞥她一眼,也覺得十分糟心。

隻有宇文瀾不露喜怒道,“朕正要找長姐問話。”

宇文嫣卻道,“臣明白,陛下大約是為了那如意坊的事吧?”

話音落下,眾人又是一愣。

難道她這是來主動解釋情況的?

卻見君王哦了一聲,道,“長姐已經知道了?”

宇文嫣道,“現在外頭滿城風雨,都在議論姚縣馬當街將人打得半死的事,臣能不知道嗎?”

見她一副大言不慚的模樣,太後已經沒了耐心,索性也開口道,“既然知道就不用廢話了,剛才安康女婿已經交代,他打人是因為安康被人調♪戲,據說那個如意坊,還是你帶安康去的?”

卻見宇文嫣竟然十分坦然的點頭,“啟稟母後,正是。”

見此情景,未等太後說什麼,大長公主忍不住氣道,“你為什麼要帶安康去那種地方?”

宇文嫣道,“那日閑來無事,我便帶她過去坐了坐,那本就是處消遣的地方,更何況安康又沒做什麼,姑母何須大驚小怪?男人既然能去得了青樓,女子為什麼不能去如意坊?”

“你……”

這話一出,直把大長公主一家子給氣壞了。

然沒等再開口反駁,卻聽宇文嫣又道,“眼下這些事根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俊良打人一事鬧成這樣,隻怕要影響到皇家臉麵。”

嗬,她還知道皇家臉麵?

眾人簡直要氣笑了。

宇文瀾又開口問她,“那依長姐的意思,眼下該怎麼辦?”

宇文嫣道,“自然是誰犯的錯誰出去承擔,不是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既然姚縣馬打了人,便叫京兆府去判就是。”

好一個誰犯的錯就叫誰去承擔。

聞言大長公主一家子簡直要吐血了。

姚俊良一怒之下,再度同君王下跪道,“陛下,是臣打了人,臣甘願由律法處置,請陛下準許臣與縣主和離,如此就不會影響到皇家臉麵了!”

這話一出,安縣縣主立時搖頭又哭起來,道,“不不,我不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