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怕他不信,忙拿了那張信紙給他看。
宇文瀾便接過瞥了一眼,果然見那紙上去頭去尾的隻寫了祁樹廣買妾這一句話。
其用意自然不用多說,宇文瀾也忍不住道,“如此手段,實在叫人瞧不起。”
說著又問她,“可知此人是誰?”
燕姝忙道,“知道,其實就是白馬書院今次派來的教授安鴻盛。”
安鴻盛?
宇文瀾想了想,隱約記了起來,那似乎是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幾次議會都表現不甚突出。
想來是肚子裏沒甚真東西,心眼子都用在了此歪處了。
卻聽燕姝又道,“此人不光妄圖抹黑祁學士,還打算造人家蘭陵顧先生的謠,他的目標就是搞亂今次的盛會,好謀求鬆鶴書院山長之位。接下來指不定還要造多少人的謠呢!”
宇文瀾冷笑一聲,“笑話!”
不過燕姝說得也極有可能,心思卑劣之人還真的未必做不出這種事。
他於是又問,“你是如何打算的?”
卻見燕姝一笑,“臣妾打算再請太後出馬,在眾人都在場的情況下當眾揭露那人真麵目,叫他顏麵掃地,遭萬人唾棄。”
宇文瀾卻挑眉,“為何非要太後親自出麵?朕大可叫人去查這信的筆跡……”
哪知燕姝當即否決,“您以為那安鴻盛會自己寫這封信?他就笨到不會找別人代筆?”
宇文瀾,“……”
也是,嘖。
卻聽她又道,“太後德高望重,地位在所有人之上有些事,就算陛下發話,恐還會招那些大臣們嘰嘰歪歪,若是太後出馬就不一樣了,就如前兩回處置那些人渣一般,哪一樁不叫人心服口服?”
宇文瀾,“……”
雖然不太想承認,但事實確實如此。
然而,太後出麵,豈不是又會與祁樹廣……
哪知正在此時,卻見燕姝用懷疑的目光瞧他,“臣妾怎麼覺得,陛下對祁學士有點意見?”
嘖,這人該不會知道祁學士與太後的舊事了吧?
可是不應該啊……他那時候好像還有幾歲而已。
宇文瀾聽在耳中一個激靈,忙道,“哪有?朕怎會對他有意見?”
說著見她依然以懷疑的目光將他上下打量,一時心虛之下,忙咳了兩聲道,“你的主意也不錯,就這麼辦吧。”
話音落下,燕姝這才應好,忙將紙稿拿去給了富海,叫他派人連夜送到了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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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又有逍遙公子新作上市。
而燕姝則又派人早早買了一本回來,又親自帶去慈安宮,給太後讀。
不必說,太後自是十分欣慰,覺得這丫頭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而,待聽完故事,太後也與大多數讀者一樣,忍不住對其中的主人公讚歎了一番。
“這位當官的父親可真是交對了朋友,若不是這先生,好好的一個姑娘不就被生生被嗟磨了?如此重情重義之人可真是難得啊!”
燕姝連連跟著點頭。
卻聽太後又問她,“那,這個原型又是誰?”
燕姝咳了咳,努力作出自然的,完全路人的語氣道,“臣妾聽陛下說,似乎是今次來京的琅琊大儒祁先生。”
“是他?”
太後明顯一愣。
而後又忙遮掩了驚訝的語氣,道,“原來是祁先生啊。”
燕姝裝作什麼都沒聽出來的模樣點了點頭,“是的,早聽說祁先生人品貴重,如今一看,果真如此。”!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