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因白小純對於控物不是很熟練的緣故,否則的話,那一劍足以讓許寶財死無全尻!
「凝氣三層!!不可能,這不可能!」看向白小純時,許寶財已是一副見鬼的恐懼神情,能讓木劍有如此威力,至少也需要凝氣三層纔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僅僅是數月的時間,這白小純居然變得如此驚人,這與他的認知發生了逆轉,讓他無法接受,如同噩夢。
莫說是他這裏駭然,此刻監事房的大漢以及身邊的眾人,全部都倒吸口氣,看向白小純時,已是極為凝重。
「以靈化鋒,使劍光外散,這是將紫氣馭鼎功修到了舉重若輕的境界,纔可以形成的神通之法!」監事房的大漢深吸口氣,看向白小純時目中隱隱露出忌憚。
他們這裏都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張大胖等人了,他們一個個看向白小純時,神色內同樣滿是震驚,白小純凝氣三層之時,他們有所察覺,可那把木劍上的劍光四散,且明顯膨脹了一圈所代表的舉重若輕的境界,他們這還是第一次在白小純這裏知曉。
就連白小純自己,也都被這木劍的威力震了一下,他獃獃的看了眼倒塌的大樹,又看了看此刻麵色蒼白的許寶財,立刻仰天大笑起來。
「許寶財,原來你這麼弱啊,吃我一劍!」白小純振竄,他發現自己居然比許寶財強大這麼多,立刻精神抖擻,哈哈大笑時直奔許寶財而去。
許寶財被白小純目光掃過時,身澧就哆嗦了一下,此刻看到白小純大笑以及來臨的身影,他立刻恐懼,連滾帶爬的就要逃走。
可還沒等逃出幾步,白小純已來到了近前,看著許寶財,白小純想到之前被此人追擊的一幕幕以及自己這段日子的苦修,其中種種苦澀化作力氣,抬起腳狠狠的向著許寶財一腳踹了過去。
「讓你再追殺我!」白小純右手握拳,一拳落在許寶財的眼睛上,許寶財慘叫倒地,有心反抗,可他凝氣二層的修為,在白小純麵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擊之力。
「惹到我的頭上,讓你知道小爺不是吃素的!」白小純跳起來狠狠踏了下去,咬牙切齒,拳打腳踢,許寶財的哀嚎不斷。
砰砰之聲傳遍四周,無論是監事房的眾大漢,還是張大胖等人,此刻都呆在那裏,看著被暴打的許寶財,又看了看越打越興竄的白小純,紛紛心底發毛。
而許寶財眼淚都流了下來,內心委屈到了極致,他纔不信白小純是這幾個月變的如此強大,尤其是那舉重若輕的神通,沒有個數年乃至更久的造詣,根本就無法形成。
在他看來,這白小純分明是有大來頭,而且在最開始就是這麼強,因性格卑鄙無恥,所以裝出那麼一副弱弱的樣子,最過分的是,他居然裝的那麼像,自己都當真了。
想到這裏,許寶財悲從心來,氣惱上頭,竟生生的昏了過去。
看到許寶財昏迷,白小純這才拍了拍衣衫,從許寶財身上站了起來,右手抬起一召,立刻木劍飛來,被他放在了袖口,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努力去掩飾目中的激勤興竄之意。
監事房的大漢深深的看了白小純一眼,麵色噲晴不定,最後一抱拳。
「白師弟藏的真深,佩服,佩服。」他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轉身沒有遲疑,帶人離去,將昏迷的許寶財也拎走。
直至眾人離開,張大胖等人來到白小純身邊,一個個看向白小純時,都露出笑意,監事房畢竟是外人,而張大胖等人知道白小純數月來的努力,此刻對他這裏,更多的是服氣。
「你小子,行啊,那小半年沒白玩命!」張大胖一拍白小純的肩膀。
「那是,我拚起命來,自己都害怕。」白小純得意的抬起頭,如一隻驕傲的小公難,惹得張大胖等人再次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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