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好奇地看了看宿冬:“傳說百鳥朝鳳,這是你的手下?”

“不是,我們都不是鳥,算了,這個先不解釋。”陳韞:“我也不知道我體內的火焰是怎麼回事。那隻……鳳凰現在還有留下什麼記錄嗎?”

葉青薑搖頭,歎氣:“我也不清楚啊,要是知道,我就時不時找上門去燙一燙了,老實說魔氣積太多還挺難受的。”

陳韞:“……”

什麼叫燙一燙,你當鳳凰是拔火罐嗎?

“不過,當年顧將軍去過西山一趟。”

陳韞心道,又是西山?

既然當年的事情已經了解,陳韞也就不打算再久留。

葉青薑往沙發上一靠,叼著煙懶洋洋道:“準備走了?要去告訴你那個上司嗎?”

陳韞瞥了她一眼:“當年的事跟考題沒關係,現在場景重現的原因還不明,又沒分加,我說來做什麼?但你最好找個圓得起來的說辭先糊弄一下,不然他們早晚也會問到你頭上。”

“還有。”陳韞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當年的轎子……白綾上有沒有缺片布?”

葉青薑奇怪道:“什麼布?這我哪注意得到。”

“算了,沒事。”陳韞摸了摸口袋裏的手表,感覺還是自己想太多了。

……

陳韞避過人回到房中,剛換下衣服,免得沾上葉青薑身上的煙味,就聽見有人敲門。

謝二道:“陳韞!外頭有居民區著火了。”

陳韞出來問:“怎麼回事?”

好幾個人都已經聚到了賓館門口,遠遠能看到某棟居民房屋冒出煙氣。

索勒和隊友已經去看過回來,對眾人道:“好像是掛的燈籠掉下來了,幸好他們村防火意識很到位,發現及時,現在火已經滅了。”

頓了頓,又低聲補充了一句:“沒有異常的靈力波動。”

看來就是自然形成的普通火災。

身後,段初陽忽然罵罵咧咧地下樓,一手提著一條人臂長的死不瞑目的赤練蛇。

“我就說這賓館有蛇!咬我就算了,剛剛還咬了我的尖尖一口,要是尖尖中毒了怎麼辦!”

陳韞問:“尖尖是誰?”

項圓解釋:“一條劇毒尖吻腹。喏,他腕上纏著的。”

陳韞凝神細看,果然看到一條淚眼汪汪的小蛇。

“呃……”他忽然想起一個笑話,如果毒蛇咬了毒蛇會不會中毒。

葉青薑也下樓了,一看這架勢:“呦,弟弟,又哪裏不滿意啊?”

那條尖吻腹一見人就乖覺地縮回衣袖下麵了。

段初陽拎著蛇,擼起另一邊袖子,亮出兩個煌煌大洞:“你們這賓館竟然還有毒蛇咬人?”

葉青薑詫異:“咦?那你怎麼還沒死?”

段初陽:“……”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他確實麵色紅潤,有些難以解釋。

段初陽一時卡殼:“我……我一個煉蠱……”

身後眾人趕緊捂住他的嘴,一旦在普通人麵前暴露,那是全團隊警告啊,頓時冷汗直冒道:“他意思是他家裏特別有錢,為了防止有人下毒,已經養成抗毒體質了!”

葉青薑一臉驚訝:“哦,厲害啊。”

陳韞一個知道葉青薑底細的,看得是嘴角抽[dòng]。

但蛇一般是野生動物,會出現在賓館裏確實挺奇怪的。

葉青薑側過頭的時候,對他微微一擺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一場鬧劇結束,眾人很快又散了。

此時已經是接近午夜時分,顧蘇竟然打了個哈欠,打完才有些莫名其妙:“奇怪,我怎麼困得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