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楚清君再門前駐足,未曾回頭卻熟知屋內情況,他淡淡道:“還不跟上?”
聞於止連忙應道:“是!來了師尊!”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的靈藥發揮作用,聞於止此刻覺得自己有了些力氣,連忙追出去。
楚清君在前,聞於止緊隨其後,小腿倒騰的有些好笑,卻還努力的跟上楚清君的腳步。
隻聽前方仙尊道:“以後……”
聞於止仰著小臉聽著,結果卻沒有了下文,“師尊?”
楚清君背影修長,外衫也不曾遮蓋住身線,聞於止抿了抿唇歪頭想著,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呢。
聞於止上前幾步拉住楚清君的手,茫然道:“師尊?”觸手冰冷,五指纖細白皙,像是未曾打磨過的上好脂玉,小肉手漸漸攥緊,似乎想將手心的溫度傳遞。
楚清君身形一怔,他從未與人如此,人道汀白仙尊淡漠如水,近三尺者皆殞命,楚清君雖不喜別人如此編排,卻也樂得清淨,這一清淨,便是千年。
“師尊手好冷啊,我阿娘也經常這樣,阿爹會給他煮甜水蛋吃,吃一碗就好了,我為師尊煮一碗吧?”雖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心裏卻已經開始琢磨要到哪去找雞蛋了。在這扶橋州穀找幾條魚都不容易,更何況會下蛋的雞。
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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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於止初來扶橋州穀還是會有些不安,這就導致他很依賴楚清君,每天不管什麼事都要跑到楚清君麵前和他說一說。
酩悅和蘇意棠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待在房間裏麵修煉。
楚清君第一次收親傳弟子,觀其他尊者對待親傳弟子關係是會比較親密一些,楚清君便也沒有多言。
直到仙門尊者渡劫。
通天蓋地的玄雷,饒是扶橋州穀有陣法守護也阻擋不了震耳發奎的響聲。
正趕上雨夜,引得天雷,導致場麵十分驚險。
楚清君夜間鮮少修煉,然今日卻也是被玄雷吵的無法入眠,幹脆在床榻上打坐。
‘咚!’
一聲輕響,在滿是雷雨的夜晚並不易察覺,楚清君卻蹙起了眉頭。
在那之後,便沒了聲響。
雷電閃爍驟然照亮了楚清君半邊側顏,他緩緩睜開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外室的門,半晌,他起身走了出去。
房門剛一打開,一個蜷縮起來的瘦小身影便朝著屋內倒了下來。
楚清君連忙將其抱起,身上已經被雨水淋濕,也不知道維持這幅模樣待了多。
聞於止在楚清君懷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抬頭見人是他之後,輕聲呢喃道:“師尊。”
說著,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他始終蜷縮在一起,仿佛極冷。
楚清君幫他把濕衣服換下,他這邊沒有換洗的衣服,便直接將人塞進被子裏,以靈力逼出他體內的寒氣,同時也撤去了他頭發上的水汽。
“師、師尊我害怕。”
楚清君剛將濕透的衣服丟出去,轉身回來便看見聞於止坐直了身子,驚恐的眸子一瞬不眨的看著他。
楚清君上前道:“時候不早了,睡吧。”
聞於止抓著楚清君的衣擺不肯鬆手,“師尊要去哪裏?”
“為師哪也不去。”楚清君道:“今日便與我同住。”
聞於止聽到後,當即躺了下去,還往裏麵挪了挪,給楚清君留出位置。
外麵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絲毫也影響不到裏麵同塌而眠的兩人。
這一夜,聞於止睡得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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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聞於止醒來的時候楚清君已經不在了。
他剛睜開眼睛,神色有些許茫然,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師尊的房裏。
師尊……?
師尊呢?!
聞於止驟然起身,有些慌亂的想要下床,結果剛掀開被子一股涼意傳來,他連忙又將被子蓋了回去。
楚清君端著白粥進來,見狀道:“一大早上在忙什麼?”
“師尊,我昨日——”
“昨日你怎會暈倒在我門前?”楚清君心下狐疑,兩間屋舍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