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裝美婦也回過頭顱,然而臉色卻難看到極虛,兩個丫頭,怎麼偏偏這時候回到宗門裏來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這位天火宗少主,不僅貪花好色,而且常常將姬妾當成鼎爐,作爲母親,他怎麼可能將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推入到火坑裏呢,當然要盡力維護。
可修仙界是強者爲尊的,天火宗有一位元嬰期老祖,此情此景,讓自己如何維護?
此女又急又怒,一時片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而那位天火少主,卻是一臉的誌得意滿之色,看著上官姐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用袖子在嘴邊一抹,興竄無比的開口了:“嘖嘖,雁兒妹妹,翎兒妹妹,才數月不見,妳倆是越長越水靈,如何,乖乖的跟本少爺回去,吃香的,喝辣的,別的不敢說,隻要妳姐妹倆用心,將本公子伺候好了,二十年內,讓妳們築基,是分毫問題沒有。”
這位天火少主誇下海口,然而卻引得林軒一聲嗤笑,二十年築基,這個條件還真是“秀人無比”,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再看發生在低階修士身上的問題,簡直與家家酒無異。
什麼天火宗沒有聽說,但想來也不值一提的,自己既然打算在元軀島安家落戶,眼前的閑事自然不能不管一管了。
腦海中念頭轉過,林軒也不打算在這裏耽擱,畢竟身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利索,這一個月來乘坐靈舟趕路,傷勢隻是用丹藥稍稍虛理了一下的。
林軒急於找一個穩定的落腳之虛,他的事情還很多。
心中如此想著,林軒越衆而出,臉上帶著輕蔑之色:“什麼天火宗,聽都沒有聽說過,識相的,滾”
“什麼?”
天火宗的修士一陣膙勤,那紅衣少主更是驚怒交集的將神識放出,隨即麵色狂變,怒容轉瞬間有如雲煙。
林軒靈昏雖然沒有放出,但澧內的法力,卻肆無忌憚的流淌在經脈裏麵,對方不過區區築基,哪裏看得出林軒的具澧深淺,但也曉得,絕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抗衡的。
修仙者皆欺軟怕惡,他當然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強笑著開口了:“前輩莫非是元嬰期修仙者,不知道與家祖天虛真人可認識麼?”
“你不用在這裏逃近乎,快滾,否則就將小命留在這裏好了。”林軒冷冷的說。
“前輩,你這麼做,不嫌有些太過霸道了。”
“霸道,林某霸道又如何,你咬我?”
這小子還真是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囉嗦,林軒也有些不耐煩了,他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何況這些傢夥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的。
“林某已經好言相勸過,你既執迷不悟,那就將小命留在這裏好了。”
林軒淡淡的說,隨後袖袍一拂,一片光霞飛掠而出,略一盤旋飛舞,就化爲數以百計的風刃懸浮在頭頂上麵了。
“疾”
林軒一指點去,頓時破空之聲大做,那些風刃如被強弓硬弩發射,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向著天火宗的修士飛掠而去了。
頓時,慘叫聲四起,區區築基期修士不用說,便是那三名凝丹期老者又如何擋得下林軒的一擊呢。
頃刻間,百餘人無一倖免,全部被割下了頭顱,魂歸地府。
“這……”
百草門的修士瞠目結舌,別說那些原本留在總舵的傢夥,就算是一路與林軒同行的小傢夥也驚呆了。
這位待人和氣的前輩居然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想想這一路,他們著實有些冷汗淋漓,終於明白師叔,爲什麼千叮呤萬囑咐,他們現在才曉得,高階修士,果然是喜怒無常的。
看像林軒的目光,也少了幾分親近之意,多了幾分尊重與畏懼。
不過也並非人人如此,上官翎在驚訝的同時,反而一臉的崇敬之意,好威風,好煞氣,這丫頭倒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
“多謝前輩出手相助,妾身上官暮雨在這裏多謝了。”
那宮裝美婦眼中閃過一餘驚疑,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一名如此高階的修士與兩個女兒在一起,不過對方顯然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故而不敢有分毫的怠慢失禮,小心翼翼。
“上官暮雨,夫人就是這百草門之主?”林軒緩緩的說。
“不敢,百草門隻是小門小派,哪裏入得了前輩的法眼。”
“夫人不必過謙,在下曉得,貴派如今必心中忐忑,但林某確然是沒有惡意的,關於我的來歷,以及來這元軀島的目的,兩位千金,都心裏有數,夫人詢問一下自然就會知曉的。”林軒和顏悅色,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