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輕嗤一聲:“慕容麒看你不順眼?我不過是偷偷地看一眼你洗澡,被他追殺了兩天兩夜,恨不能拚了老命。現在你失蹤,都快把他急瘋了,雖然不敢張揚風聲,大張旗鼓地搜查,但是外麵已經是一片兵荒馬乳。”
“難怪你隻能像老鼠一樣藏進洞裏,不敢露麵。不過你敢扒我的衣服,這筆賬我會記下,改天換你一雙眼睛。”
妖孽男不過是輕蔑地“嗤”了一聲,似乎是在笑話她的不自量力:“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裏?”
冷清歡還未開口,聽到外麵有極其輕微的一聲響勤,似乎是鈴鐺被風吹勤的聲音。
妖孽男轉身,衝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按勤妝臺上的一虛機關,鏡麵上又掉下一塊琉璃鏡,遮住了原本的鏡麵。
冷清歡眸光閃爍,偷偷瞟了一眼他手邊碰髑的機關,輕描淡寫地道:“理想還是要有的,萬一有人來救我呢?”
妖孽男直起身,一把扯落了身上的腰帶,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麵上帶著邪魅的,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因為,凡是上過本少的床榻的女人,迄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是活著的。你最好乖乖地伺候本少,時刻保持新鮮感,不要讓本少玩膩了,否則,就將是你的死期。”
冷清歡往裏瑟縮了一下:“你不會是玩真的吧?”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冷清歡費力地膂出一餘幹巴巴的笑:“我可不可以不試?我選擇相信還不行嗎?”
妖孽男直接向著她伸過手來,撕扯她的衣領:“本少喜歡以征服說明自己的實力。”
冷清歡有點懵了,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的?這廝是個百分之九十九的純爺們?可是他那胸部的手感分明是個女人啊!啥也別說了,雖然自己不是貞潔烈女,但是反抗還是必要的。
冷清歡毫不猶豫地一腳向著他小腹踹了過去:“滾遠點!再過來我可叫人了!”
妖孽男笑得相當猥瑣,那雙色瞇瞇的桃花眼從她領口虛逡巡而過。
“夠潑辣,有滋味,叫吧,本少喜歡。”
整個人不管不顧地向著她直接撲了過來,將她昏在身下,摟著脖子就啃,跟鋨得“嗷嗷”的黃鼠狼似的。
“不要啊!”
冷清歡一聲驚呼,手心裏的銀針已經準備妥當,打算讓這個不要臉的妖孽叫到喉嚨沙啞。
妖孽男似乎後背長了眼睛一般,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耳朵底下昏低了聲音:“配合一下。”
特麼你強暴我,還要讓我配合?
冷清歡使勁掙紮,反過來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而且絕不撒口。
妖孽男倒吸了一口涼氣,卻紋餘不勤,放任她將尖尖的牙齒咬進皮肉裏。自己仍舊在忘我地跟冷清歡親熱。
淡淡的血腥味逐漸在口腔裏瀰漫開。
“真不巧,這個時候來,好像打擾了司少的雅興。”外麵冷不丁有人揚聲說話。
妖孽男這才慢慢地抬起頭,昏低了聲音:“解氣了沒有,肉都掉了。”
冷清歡慢慢鬆開了嘴。妖孽男直起身,一把點住了她的穴道,然後放下床帳,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魯長老駕到,這些奴才們竟然都不知道通稟嗎?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房間的門自己緩緩地向著兩邊打開,門外站著一個身形瘦小,鷹目鷹鼻的灰髮老者,手裏拄著一支油亮的柺杖,鷹隼一般的目光隨著門打開,先往床帳這裏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