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應當也明白,此事與惠妃娘娘沒有多大關係,隻是生氣惠妃娘娘聽信別人讒言,這樣糊塗行事,方才給人可乘之機,所以小懲大誡,更不至於牽連國公府。靈婆一死,許多事情都說不清楚,沈世子假如能幫得上忙最好。”

這樣一說,綠蕪就放下心來,想辦法通知了沈臨風,好教他們放心。

冷清歡曾給過綠蕪一份減肥食譜,她按照冷清歡所叮囑的來做,的確略有一點成效。但是見效甚微,令她開始沒有信心堅持下去了。

冷清歡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打算給她全麵調理一下身體,利用中藥藥敷與針灸,祛除體內濕氣,調節她略有紊亂的內分泌,並且叮囑她,節食與運動相結合,千萬不能懈怠。

綠蕪就往蒹葭殿這裏跑得勤快,恨不能住下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給冷清歡帶來消息,說錦虞親自進宮向著皇帝請罪來了,在禦書房跟前跪了一天,哭哭唧唧地說自己識人不清,罪該萬死,最後是被人抬出宮去的。

冷清歡也隻能在心裏暗罵一聲:“信你個錘子。”

隻不過,眼巴巴地盼著慕容麒早日回京,卻一連過去三四日,一點音訊也沒有。難道,他剿匪並不順利,皇差沒有辦完,所以不得返京?

簡直無聊死個人。

昆玉宮。

皇後聽著內務府的人恭聲回稟著就靈婆一事審問出來的結果。

軒王妃與如意坐在下首。

軒王妃得意地一笑:“還真的夠熱鬧的,沒想到啊,這別人還沒把麒王妃怎麼著呢,她們自己反倒起了內訌。這麒王妃還真的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一怒之下,就連蒹葭殿都敢點。”

皇後屏退了內務府的人,端起一旁的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惠妃背後依仗著國公府,順風順水,所以這幾年裏做事越來越大膽,也越發霸道,冷清歡又不是搖著尾巴順她心思的脾氣,自然看著橫豎不順眼。”

“還是母後厲害,這些年裏對著她退讓三分,令她越來越驕矜專橫,闖禍隻是遲早的事情。”軒王妃恭維道。

皇後輕咳一聲:“我退讓三分,也隻是因為國公爺的確值得令人敬佩。她恃寵生嬌那也是她自己不夠沉穩,可不是被本宮捧殺的。”

軒王妃忙不迭地改口:“對,她自己愚蠢,識人不清,天天將那個錦虞當做寶貝似的捧著,聽信讒言,過於糊塗。”

“其實,最開始啊,惠妃對於冷清歡的家世還是挺滿意的,太後也算是偏心了,給慕容麒挑選了百官之首府上的千金,她是蠻感激的。錦虞雖好,但畢竟隻是一個落魄的郡主,背後無依無靠。頂多也就是個側妃。

隻可惜,這冷清歡自己不爭氣,大喜的日子非要自尋短見。惠妃要強,架不住宮裏這些人別有用心地挖苦她,再加上錦虞從中挑撥離間,對於這冷清歡自然就沒有個好臉。

原本,冷清歡要是痛痛快快地讓慕容麒納了錦虞,也就沒事兒了,誰知道這冷清歡竟然是個性子烈的,容不得她。一來二去,可不就僵了?所以,各打五十大板,誰也有錯。”

軒王妃默了默,心有腹誹,卻違心地表示讚同:“母後言之有理,兒媳受教了。”

一旁如意卻輕哼了一聲:“憑什麼婆婆硬塞給相公的女人,就必須要應著?我倒不覺得,此事有什麼不妥。男人要求女人從一而終,還要寬宏大度,他們自己卻朝三暮四,容不得女人有一絲一毫的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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