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裏,慕容麒與冷清歡不在,完全就是冷清琅與錦虞的天下。
幸好,這掌家的鑰匙是在冷清歡的手裏,這二人蹭吃蹭喝可以,不至於給慕容麒敗家。
下人們一見到冷清歡,都挺熱乎,圍著噓寒問暖。尤其是兜兜跟刁嬤嬤幾個人,那叫一個出息,淚珠子都“劈裏啪啦”地往下掉,就像是生死重逢一般。
這股熱乎勁兒,冷清歡好久都沒有感受到了。在宮裏,被一群人當成妖精看,即便是謠言被粉碎,還了自己清白,能跟在這一樣嗎?
冷清歡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王府,喜歡上了這裏的人。
最起碼,王府裏原本很簡單,沒有那麼多的主子,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下人們唯一的目標,就是好好伺候自己主子,幹自己的活,吃自己碗裏的飯。
除了冷清琅一開始刮起來的那陣妖風,後來,這裏一直風平浪靜,挺好的。
所以,捍衛好自己的家,驅逐外寇,保衛領土與男人,很重要。
冷清歡簡單問問兜兜與管事等人,這些時日自己不在府裏,府中可安生。簡單的三言兩語處置了一些瑣碎小事。
於副將這才聞訊趕過來,磨磨蹭蹭的,不好意思往跟前湊。
冷清歡提起裙擺,圍著他轉了一圈,抬抬腳朝著他比劃比劃,沒找到合適的下腳的地方,也就作罷了。
於副將“嘿嘿”地陪笑:“這事兒不能怪末將自作聰明,那隻猢猻以前也出入過宮裏幾次,給王爺送信跑腿什麼的。是王爺嫌棄宮裏布防不夠嚴密,所以又加了天羅地網,否則,咱家猴兒也不至於被皇上捉住。”
如此說來,罪魁禍首還是慕容麒了?於副將這鍋甩得好。
冷清歡原本也隻是虛張聲勢,壓根就沒有想著計較啥。皇帝老爺子想抓自己的把柄,怎麼都能找到借口。
還是正事要緊。
她命兜兜等人下去,讓刁嬤嬤去給自己擀牛肉麵吃,然後閉上了屋門。
於副將又緊張了。
“這是發生什麼大事了?看您這一本正經的,我害怕。”
冷清歡將手裏的令牌在於副將臉前晃了晃,一本正經:“奉旨查案,所以,你必須給我老老實實的,什麼也不許隱瞞,否則,罪同欺君。”
於副將晃了那令牌一眼,咋覺得就是一塊普通的出入腰牌呢?是自家王妃被皇帝忽悠了?還是她在忽悠自己?欺負咱老實孩子沒見過世麵是不?
冷清歡輕咳一聲:“慕容麒是不是一直在調查飛鷹衛?”
於副將一愣,然後坦然點頭:“是。”
“關於飛鷹衛,你們知道多少?”
於副將一晃腦袋:“此事全都是王爺親自一手安排,對接諦聽衛,所以末將毫不知情。”
這話說的,若非是那日軍營裏發現了尼姑屍體,他大驚小叫地闖進朝天闕,冷清歡差點就信了。
她慢悠悠地從袖子裏摸出一支針管:“究竟是你自己老實交代,還是嚴刑逼供?”
於副將盯著那支針管,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口水:“等王爺回來問起來,您可要為末將做主,說我是被逼的。”喵喵尒説
“少廢話,說!飛鷹衛究竟是什麼來頭?”
“其實,我知道的真的不多。飛鷹衛我家王爺已經留意了一年多了,但是對方太神秘,想要捉住一點線索都難。
直到今年開春,方才有了一點實質性的進展,王爺用計引出了他們背後的金鷹教主,還曾與他交過手,可惜被他逃了。對方始終金鷹麵具遮臉,還刻意變了嗓音,所以對於他的身份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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