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問半天,冷清鶴被纏得沒有辦法,終於下定了決心:“也好。”
就知道,自家大哥跟這個楚若兮之間絕對有故事,否則人家姑娘怎麼可能這樣破釜沉舟,就連臉麵都不要了?
悶騷!
冷清歡頓時眉開眼笑,轉身就回去了。
冷相今兒真的是被氣到了,聽到冷清歡的腳步聲,立即又將臉扭過去,表示自己仍舊很生氣。
冷清歡將藥往他枕頭邊一擱:“我一個出了門的閨女也不好管你家這亂七八糟的事兒。藥給你放這了,自己悠著點,畢竟這不是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
冷相更生氣了:“有你這樣說話的嗎?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養你這麼大,就這樣氣我。”
冷清歡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瞬間覺得,養女兒特別虧,養大了就歸了別人家,冠上別人家的姓,幫別人家生孩子,孝順公婆去了。自己有病都不能床前盡孝?”
這話說進冷相心窩子裏去了:“女生外向,能不虧嗎?”
冷清歡呲牙一樂:“相信,楚將軍這個時候啊,更覺得虧得慌,還指不定怎麼喝悶酒發脾氣呢。你說你,跟人家鬥了一輩子,就這次,占了最大的便宜,矯情個什麼勁兒,就跟我大哥被別人啃了似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冷相一想,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是這麼回事兒。
“我是生氣,你大哥怎麼就瞧上楚家的丫頭了?就不怕被楚家賴上嗎?”
“賴上又怎樣?那可是楚將軍大半輩子的心血教養,還要親自送上花轎,抬進咱家家門,給你磕頭叫爹,端茶遞水地伺候你。他眼氣不?你得意不?”
越說冷相心裏越豁亮。
“好你個冷清歡啊,這是到我跟前當說客來了?”
“反正你是愛聽不聽。我是覺得我大哥這事兒幹得挺猛的,否則啊,那楚家的女兒進了宮,就憑楚將軍立下的汗馬功勞,封個妃應當是不成問題的。到時候你見了人家還要乖乖地磕頭,大氣也不能喘,瞧人家楚老將軍怎麼得意吧。”
這閨女,自己不愛聽啥就說啥。
“她都已經跟清鶴私定終身了,還能進宮?楚老兒那是欺君之罪!”
“是呢,到時候皇上一著急,將哥哥也拖出去一塊斬了,你就得意了,省得用板子抽,那麼累。”
冷相被說急眼了,索性一閉眼,不搭理她:“你愛說啥說啥吧,反正讓我去求著楚老頭嫁閨女,絕對辦不到,他冷清鶴要是敢這麼沒骨氣,就先把他老子埋了。”
說來說去,還是杠著這口氣兒。
“要是楚將軍主動登門,求著我哥娶他家女兒呢?”
冷相睜睜眼,又合上了:“那就再說。”
聽這語氣有點鬆動,有門。
冷清歡心裏這麼一合計,壞水又往外冒。她楚若兮往自己大哥頭上潑一盆髒水,冷家也不能就這樣乖乖地束手就擒,怎麼也要楚將軍親自開口求著哥哥。
這倆倔老頭,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所以,就要激他們一記才好。
冷清歡一回到麒王府,就虛張聲勢地開始張羅,給冷清鶴說媒,請了幾個官媒登門,仔細打聽了好幾戶人家的千金。
有好事的媒婆將風聲傳揚進了楚將軍府。說楚若兮與冷清鶴男才女貌,很是般配,用不用自己前往相府說媒?
楚將軍暴跳如雷,直接用棍子將媒婆趕出去,然後去楚若兮的院子發了一通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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