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略微一沉吟:“你也不要激動,此事自然有我為你做主,還你清白。人命關天,我也不能護短,阻礙臨風查案。這樣,臨風既然有所懷疑,那就親自去一趟尚書府,尋金尚書或者金二公子問一聲。假如另有其人,那就是你冤枉了清琅,今日必須要給她賠罪。”
惠妃說的很是通情達理,沈臨風立即出了王府,快馬前往尚書府,尋金尚書詢問。
金尚書一聽,立即撚須一笑:“你說小芝那個丫頭啊,她不是我尚書府的奴婢,是不肖子在外麵養的野女人。可是她犯了什麼錯事?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女兒。”
沈臨風默了默:“那她如今現在何處?”
“被拙荊打發走了。小兒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經常夜不歸宿,他院子裏的女眷跑到跟前哭哭啼啼,拙荊一怒之下,就找了一個人牙子,將她遠遠地打發了。”
金尚書說的一板一眼,沈臨風無法辯駁。
難道,此事真的隻是一個誤會?表嫂搞錯了?
還是,這件事情,金尚書都有參與?那麼,這個案子調查起來可就難了,麵對金尚書這個老狐狸,究竟從何下手?
沈臨風垂頭喪氣地回了王府,將詢問來的結果說了。
冷清歡心裏一聲苦笑,難怪冷清琅會有恃無恐。方品之是死無對證,再加上尚書府庇佑著她,她不怕將此事捅出來,晾在明麵。而且,有惠妃和冷相兩人撐腰,這個案子,沈臨風也無法再繼續調查下去,也就不了了之了。
日後即便是自己再發現什麼憑證,說起來也不會有人相信,隻會當做自己是在冤枉她。
惠妃聽完沈臨風的話,扭臉對著冷清歡意味深長地道:“清歡,對於你王府裏的家務事,母妃不想插手。但是有句話,母妃必須要說。
清琅肚子裏懷的,那是麒兒的骨肉,王府的血脈,你可以容不下清琅,但是你必須要接納這個孩子。無論怎麼說,孩子都是無辜的,你不能將你們之間的恩怨加諸在孩子身上。母妃相信,這一點容人之量,你應當有吧?”
冷清歡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母妃也覺得,是清歡在暗中動手腳嗎?我若是真的有心針對於她,我有一千一萬個不見血的方法,怎麼會這樣笨,竟然用麝香粉?”
“究竟是不是,母妃沒有追究你的意思,隻是想說,家和萬事興,母妃希望,這個孩子能健康平安地生下來。”
“那我今日便有言在先,冷清琅一直在偷偷服用凝香丸,這個藥裏麵有慢性毒藥,極傷根本,這個孩子能否平安生下來,不在於我,而在於她。”
惠妃有些吃驚:“凝香丸?不是據說可以返老還童的仙丹靈藥嗎?”
冷清歡冷冷一笑:“非但不是什麼靈藥,還是取人性命的毒藥,而且還會波及到胎兒健康。今日禦醫也在,可以診斷一下,她是不是長期服用砒霜與五石散的後遺症?別日後動不動就拿動了胎氣栽贓到我的頭上。”
惠妃扭臉望向禦醫。禦醫老老實實地回稟道:“的確就是這個症狀。”㊣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糊塗!”惠妃一聽會對自己寶貝孫子不好,頓時就著急了:“吃那個做什麼?”
冷清琅不知道冷清歡從何得知,隻能嚶嚶而泣掩飾自己的慌亂:“我哪裏知道?姐姐又未曾告誡過我。”
冷清歡更是氣極反笑:“當初,這凝香丸乃是伯爵府送我的一份謝禮,你得知之後,借口說要給父親治頭疼之病,攛掇王爺從我這裏奪了去,我告誡你這東西吃不得,反而被你一頓冷嘲熱諷,難道妹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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