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而已?小姐你都睡了兩天兩夜了!”

冷清歡吐吐舌頭,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自己藥翻的:“當時一著急,什麼也顧不得,下的藥量有點大。”

“那個什麼仇少聽說中您的毒之後,吐了好多的血,小命不保,可把我們嚇壞了,多虧齊公子醒了,否則要把王爺都急死了。”

仇司少吐血?冷清歡心裏一緊:“仇司少吐血了?他受了什麼傷?現在可脫離危險?”

兜兜搖頭:“不知道啊,反正派去打聽情況的人回來就是這樣學舌的,聽著挺玄乎,怕是不行了吧?”

冷清歡哪裏還坐得住?她昏迷之後完全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萬一仇司少為了救自己受了重傷呢?,畢竟,那迷藥也不長腦子,分不清好人壞人,萬一是仇司少先中了迷藥,被齊景雲趁火打劫呢?

她立即起身,撩開錦被:“不行,我要趕緊去看一眼。”

“可您這剛醒......”

“救人要緊,顧不得了,可知道他現在哪裏?”

“姐姐至於這麼著急嗎?”

身後有人陰陽怪氣地說話:“一個野男人,也不過就是有兩個臭錢,哪裏比得上王爺英明神武?至於讓姐姐這樣神魂顛倒?剛醒過來,就連王爺的麵都沒有見,就急著去私會他。”

冷清歡轉身,冷清琅正一手扶著腰,一手挽著慕容麒的手臂,從外麵走進來,臉上掛著一抹陰涼的笑意。

冷清歡頓住了,尤其是望著她搭在慕容麒臂彎裏的手,那麼隨意,那麼親昵,而慕容麒卻絲毫並不排斥,臉上就連一點不悅都沒有。

自己昏迷的這兩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冷清琅望著她一臉的呆愣,得意地勾起唇角:“你如今好歹還是麒王妃,記得顧全王爺的臉麵。你說你,剛剛跟齊景雲跑去在山莊裏私會了好幾日也就不說了。王爺將你救回來,就應當遵規守矩才是,怎麼竟然還這樣下賤放蕩,勾三搭四,醒了就急不可待。”

冷清歡對於冷清琅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就當她是在放屁,隻是依舊呆愣著望著慕容麒。

因為,當別的女人這樣嘲諷自己的時候,他竟然無動於衷!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連兜兜在一旁,都有一點疑惑。

冷清歡張張嘴:“慕容麒,你什麼意思?”㊣ωWW.メ伍2⓪メS.С○м҈

慕容麒冷冷地望著她:“你敢做,還不讓別人說嗎?”

冷清歡的心震了震,難道,是齊景雲說了什麼,令他誤會了?

“我和齊景雲什麼也沒有。雖說他綁架了我,但是一直都很尊重我,不曾虧待我分毫。”

“那是當然,你們關係這麼親密,他怎麼可能虧待你呢?像姐姐這樣的美人兒,換做我是個男人,也舍不得,會好好地疼你的。”

“閉嘴!”冷清歡冷聲嗬斥:“我與王爺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冷清琅委屈地抬臉望著慕容麒:“王爺你看,你就由著她這樣凶我嗎?”

慕容麒微微眯起狹長的鳳眸,冰寒入骨的話從齒縫裏一字一句地擠出來,令冷清歡瞬間猶如皚皚白雪覆頂,徹骨生寒。

“冷清歡,你勾三搭四,下賤放蕩,你還有什麼資格訓斥清琅?”

麻蛋,我勾三搭四?我特麼的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你竟然反咬我一口?

冷清歡顫著嘴唇,難以置信:“王爺,就連你都相信,清歡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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