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家表哥,為了世界和平,這點犧牲還是值得的。

沈臨風暈船吐得七葷八素,當然,一著陸之後,還是有用的。最起碼,他一個第一神捕的名頭,不論是到了哪裏,隻要是長安的地盤,去到府衙裏說話都管用。

他手持禦賜令牌沿路向著城門守衛打聽情況,緊趕慢趕,終於在邊關追上了那夜白。

病秧子一行人晝夜兼程地趕路,尤其還是在水麵上漂流了好幾日。冷清歡也覺得有點累。

也不知道那夜白這個病秧子,是怎麼挺過來的。

過了長安最後一個關隘水雲關,進入南詔地盤,空氣越來越潮濕,還有些悶。

那夜白許是也受不得這長途顛簸,命人在一處驛站下榻。冷清歡終於享受到了熱騰騰的沐浴,蕩滌幹淨一身的疲憊。

有美人捧進來一套嶄新的衣裙,大紅色絲綢,繡著繁瑣而精美的花紋,帶著南詔獨有的風情,衣角與裙擺上,綴著銀質的鳳尾裝飾,一抖動,就發出“叮鈴”的響動。

搭配這套衣裙的,是一個銀質的發冠,同樣多是鳳尾裝飾,一眼看去,就隻覺得高貴而雅致。

冷清歡沒有別的選擇,乖乖地穿在身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棵行走的搖錢樹,頭上,身上都是銀子,陽光下還會閃閃發光。

不過,這大紅的顏色,實在令人浮想聯翩。

伺候的美人幫她梳理好一頭秀發,戴上銀冠,一臉的驚豔:“太子妃還未施脂粉,就已經是國色天香,好生令人驚豔。”

冷清歡心裏暗自合計事情,並沒有吭聲。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那夜白身穿一身亮藍色錦袍,同樣也是綴了一身的銀飾,不同的是,他的銀飾乃是蒼鷹。

他從銅鏡裏打量冷清歡,很是滿意:“這一身太子妃的衣服果真很適合你,給你增添了不少的高貴與明豔。”

冷清歡轉身,打量了那夜白一眼:“可不要告訴我,咱倆這是情侶裝。”

“不像嗎?”

冷清歡搖頭:“紅配綠,冒傻氣,紅配藍,招人煩,真的不搭。”

那夜白絲毫不以為意:“在我們南詔,隻有最高貴的人,才能穿這樣的搭配。你能成為我南詔的太子妃,將來南詔的後,你應當感到幸運。”

冷清歡輕輕地歎氣:“你們南詔真的這麼缺女人嗎?還是你臭名昭著,沒有人願意嫁給你?何苦刁難我一個有夫之婦。”

那夜白在她身邊坐下,一臉的認真:“因為,本太子很欣賞你,欣賞你的醫術。別的女人,對於我而言,不過是個器具。”

聽他這樣一說,冷清歡就覺得喉尖發癢,想吐。

那夜白身邊養了許多的美人,即便是在逃亡的路上,美人也從不離身,亦步亦趨地在身邊伺候,紅袖添香,暖被鋪床。

那夜白經常會咳痰,卡在喉嚨口上,上不去,下不來。

有一次,在船上,冷清歡親眼所見,那夜白咳痰的時候,身後的美人自覺地將一張檀口伸過去,堵住了他的嘴,然後,很自然的,旁若無人地一陣法式熱吻。WwWx520xs.com

當時,冷清歡就站在一邊,瞠目結舌地看著美人將病秧子喉間穢物吸出來,然後吞咽下去了。

她一轉身,就吐了,惡心得一天吃不下飯。

這不是享受,簡直就是作踐人呐。

那夜白竟然將這些美人當做吸痰器加痰盂,簡直特麼的心理變態。

冷清歡無奈地搖頭:“你怎麼就對我這樣有自信?認為我能治好你的病呢?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就算有治療的方法,可惜以現有的條件與水平,成功率也不高,而且可能還會有別的並發症狀,同樣危險。建議你還是保守療法,續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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