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真是暴殄天物啊。而且,你這雄心壯誌有點欠揍啊。

你爹讓人家嬌嬌女丟手絹,你讓人家打群架,確定不會掀了麒王府嗎?而且,誰家娶媳婦論盤子的啊,當餃子數呢?

沒見過皇帝老爺子翻牌子的冷清歡,覺得小雲澈用詞不當。

而且,她瞬間覺得,自家兒子的教育是個大問題。這娃怕是要長歪,自己是不是應當收收心,以後安心在家相夫教子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冷清歡先相看自家小茶壺,挺好看,不管娶不娶媳婦,那就穿著吧。

抬手擰一把他的小鼻頭:“瞧你舅舅多會哄你玩,陪你過家家呢。”

小雲澈皺皺眉頭:“可舅舅不會練劍,好無趣。娘親,咱們什麼時候回家啊?我想歡歡了。”

冷清歡咂摸嘴,歡歡這個名字吧,從兒子的嘴裏說出來,怎麼覺得這麼別扭呢?而且,自己已經來了相府兩三日,慕容麒這次怎麼就這樣沉得住氣,對自己和孩子不聞不問的?

還以為,他轉天就會跑來相府,接自己跟孩子回家呢。

過了初見的那個膩歪勁兒和新鮮感了麼?記得兩人剛見麵,他恨不能一天十三個時辰都守在自己跟前,眨眼的功夫離開都不行。

果真,愛會消失對不對?

她撇撇嘴,還沒有回話呢,聽外麵似乎有鼓樂喧囂,還有嘈雜聲,順風飄進相府的高牆裏來。

剛才還叫嚷著無趣的小雲澈,頓時就來了精神:“耍猴的來了,我去瞧耍猴!”

直接掙開冷清歡的手,就往外跑,下人們慌忙跟上,可不敢讓這個小祖宗有什麼閃失。

喧囂聲越來越近,遠遠的,還有鞭炮炸響,不像是耍猴,倒像是誰家在操辦喜事吧?今兒莫非是個黃道吉日?

楚若兮一路小跑,頭上的步搖搖得急促。

“哎呀姑奶奶,我都找了你一圈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在這裏閑逛呢。快點回去換衣服。轎子都快臨門了。”

冷清歡越加莫名其妙:“換什麼衣服?什麼轎子?”

楚若兮不由分說,直接拽著她的手往回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她拽著冷清歡回了她居住的閨閣。冷清歡直接瞪圓了眼睛,因為,桌上放著的,可不是尋常的衣裙,而是一套流光溢彩的鳳冠霞帔!

黃金累絲,鑲珠嵌翠,鳳穿牡丹,珍珠流蘇,這鳳冠一瞧就價值連城,奢華靈秀,尊貴不凡。

一身大紅色錦緞喜服,采用的乃是寸錦寸金的流雲錦,同樣也是金線刺繡,綴著五彩的米粒大小的寶石,巧奪天工。將一身朝陽丹鳳點綴得璀璨奪目,令人不能移目。

這是什麼情況?唱大戲?

她摸摸適才梳頭婆子給自己精心梳理的發髻,跟這鳳冠挺搭配。瞬間覺得自己落入了別人精心策劃好的圈套。

一群人唱戲,就瞞著自己。

她指著那套價值不菲的鳳冠霞帔:“這是什麼意思?我就回來吃了兩天閑飯,就要將我打發了?”

楚若兮狡黠一笑,也不解釋,吩咐外麵的兜兜和王媽等人:“還愣著做什麼,花轎都臨門了,趕緊幫王妃娘娘將喜服換好。”

大喜的日子,一堆下人沒大沒小,也不怕冷清歡怪罪,上前七手八腳,同心協力就將冷清歡身上的衣裳給扒了。

冷清歡左躲右閃,一把拽住楚若兮:“老實交代,究竟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兒?我的傻妹妹,麒王爺這是要重新風風光光地迎娶你過門唄。你可知道,麒王爺有多用心,昨兒一夜之間,整個上京城所有街上,全都掛滿紅綢。相府與麒王府迎親的路上,掛滿了紅燈籠,一百八十多抬聘禮一出王府的大門,簡直羨慕死上京城所有的名門閨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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