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冷清瑤是不幸的,但同時,又是幸運的。若非是清驕與清歡,現如今,她還不知道落得怎樣的下場。

“那,那現在呢?清瑤安然無恙,是不是說明那些蠱蟲還未養成?”

“所以,對方才會摘走清瑤的子宮,就是為了繼續以劇毒飼養這些蠱蟲,直到成熟為止。假如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個郎中應當就是要將這些蠱蟲轉移到那個聖女教教主的手裏,這也是皓王等人一直在等待的時機。”

沈臨風一驚:“若真如你所言,對方還有一個精通巫術的老巫婆坐鎮,仇司少豈不危險?”

這也是清歡所擔心的。

“仇司少武功高強,心性堅韌,非常人所能比,不至於有危險,但是,若真的與那教主交手,未必能順利消滅這些蝕蠱。”

冷相憂心忡忡地問:“假如,皓王妃真的能得手,養成這些蠱蟲,用來作惡。可有辦法解?”

清歡扭臉看一眼冷清瑤,麵露不忍,沉聲一字一頓:“辦法是有,但是,清瑤作為母體,她的血是最為重要的藥引。而且,若非司少送來的消息早了一步。我一旦替清瑤解了毒,那麼,最後的希望就沒有了。”

這就好比,蝕蠱害人,就是將它身上的毒嫁接到受害者身上。而冷清瑤長期服用這些毒,身體的血液裏已經產生了抗體。以血為引,輔以藥物,就能解除受害者身上所中之毒。

適才就已經極為震撼的三個大老爺們,聽完清歡的話,更加瞠目結舌。

皓王妃果真不是簡單人物。

她算準了,即便冷清瑤生還,相府肯定會為她解毒,那麼,她的蝕蠱之毒將無藥可醫。

即便,清瑤的毒沒有解,清歡要想救人,就必須要親手將刀子伸向冷清瑤,自己的親妹妹。姐妹生隙反目,這種計謀何其歹毒!

清歡默默地將藥收了起來,起身,對冷相道:“如今天一道長不在上京,我們這裏沒有善於蠱術與巫術,與對方抗衡之人,再加上蝕蠱一事,融合蠱毒與陰邪之術,並非我一人能力所及。周全考慮,還是請這位道長進京有備無患。他乃是得道高人,若是聽聞此事,相信肯定不會袖手不管。”

冷相頷首:“好,明日即便是求,為父也一定會讓這位觀主下山,你盡管放心就是。不過,對於這位聖女教教主,你可有關於她的什麼線索?”

“先前那紮一諾與我說起的時候,我就生了懷疑,覺得皓王妃與那紮一諾又未曾謀麵,如何會對於她的招數了如指掌?因此命我的人調查過,聖女教覆沒之後,所有進入皓王府的婆子資料都在我的手中。㊣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另外,我派遣了諦聽衛前往巴蜀,調查原來聖女教教主的資料,找四川知府索要那教主通緝畫像。應當不日即可返回,就可以對照畫像,找到那人的下落。”

冷相朝著清歡一挑大拇指,由衷道:“沒想到,清歡你竟然心思如此細膩,並且高瞻遠矚,難怪聖上如此信任於你。為父引以為傲。”

“父親過獎,清歡囚禁在天牢之中,不能耳聰目明,見地難免狹隘。這未來操控大局,運籌帷幄,還是要依靠父親你了。皇上有機密重任要托付給父親。”

冷相從清歡的語氣裏聽出了凝重,衝著冷清鶴使了一個眼色,冷清鶴與沈臨風退出門外,小心戒備。

隻聽身後清歡一本正經地沉聲道:“皇上有危險!原定計劃要變!”

二人就不約而同地,全都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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