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們造反有理,那你們就可以為了自己的野心,挑起兩國征戰,害了這麼多人的無辜性命嗎?”

“凡是敢阻擋我的宏圖大業的,都該死,沒有無辜之人。”

“燕嬪呢?她總是無辜的吧?而且她還是二王爺的人。”

“她知道了自己不應當知道的秘密,我怎麼可能讓她活著,對我造成威脅?我不過是幫她引來落水鬼,助她早日往生而已。”

惠妃被琳妃薅著頭發,借助她的氣力,從地上掙紮著半坐起來。

麵前這個平日裏看起來淡然無爭的女人,終於露出她真實的貪婪的野心,歇斯底裏,如瘋了一般。

“殺人滅口,怕自己水性楊花的罪名被公諸於世是嗎?即便你們得逞又能如何?你敢昭告天下你與二王爺的私情嗎?

說,皓王一輩子背負一個私通生子的名頭,名不正言不順,永遠洗不掉的恥辱;不說,他就是弑父篡位,大逆不道,遺臭萬年。㊣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要是皓王,我會恨你一輩子,恨你給他這樣一個不光彩的身份,還逼迫著他,因為你們上一輩的恩怨,而不得不背叛自己身邊所有的親人。你這個禍國殃民的禍水,也會永遠被人唾罵,哈哈!”

一席話,似乎戳中了琳妃的痛處,令她終於惱羞成怒,爆發起來,拽著惠妃的頭發,狠狠地磕在地上,然後緊緊地揪住她的衣領,一臉狠厲。

“成王敗寇,誰敢胡說八道一句,本宮滅他九族!你跟那個冷清歡同樣不識抬舉,也休怪本宮心狠手辣,說!皇帝是不是把玉璽給了冷清歡?!”

惠妃被虐,卻得意地搖搖頭:“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主動請纓來衍慶宮照顧老皇帝,一看就是提前預謀的。你要是不老實交代,信不信本宮用刀把你片成一片一片的喂狗?”

惠妃麵有懼色,渾身開始發抖:“信,我信,我說,我說,你把頭低下來,我告訴你,玉璽藏在哪裏?”

她被捆縛住手腳,琳妃完全沒有提防,將頭低了下去,不耐煩地催促:“在哪?”

惠妃瞅準了她那光潔的額頭,瞄準太陽穴,卯足了氣力,狠勁兒一撞。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琳妃吭都沒吭一聲,身子一個後仰,就“咕咚”一聲暈倒在地上了。

惠妃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使的氣力太大了,一陣頭暈眼花,也仰麵倒了下去,嘴裏還“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

燭影搖晃。

一道身影,宛如鬼魅一般,從後窗閃身而入,落在屋內,瞅著地上的二人,微微皺了皺眉頭。

誰是誰?哪個才是惠妃?忘了提前問問於副將了。二選一,萬一救錯了人呢?

他低下身,瞅瞅琳妃,再看看被捆綁的惠妃,呲牙一笑,心裏已經了然。兒媳婦粗魯,這婆婆也虎,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起身端起一盞涼茶,想了想,沒潑。彎腰拍了惠妃兩巴掌,惠妃紋絲不動,沒有一點醒轉跡象,隻能掐著她的人中使勁兒。

惠妃“哎吆”一聲,緩緩醒轉過來,一睜眼,看到麵前一個麵如冠玉,眉目如畫,卻笑得有點邪魅的男子,不由愣住了。

自己好久都沒有聞到生人味了,冷不丁的,還是個如花似玉的絕色美男,一時間消化不了。

這麼好看的男子,卻被閹了當太監,可惜啊,暴殄天物了。

“你是哪個主子跟前伺候的?本宮怎麼沒有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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