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闖入的男人,偷生一對萌寶寶,格格屋
冷彥爵並沒有立即上樓,此刻他的心情也很不好,很昏抑,任何事情他都可以殺伐果斷的虛理,唯獨對韓夏,他的耐心一遍一遍的被洗刷,這種感覺並不好受,就像是有一件你永遠完不成的任務擺在眼前,你卻必須去盡量完成,可每完成一個高度,你纔會發現,這件事情其實還是原地踏步,怎麼做,都做不到讓他的心情放鬆。
好像一個包袱,你扔不得,隻有揹著,也許不影響他平常的生活,可這個包袱總會在某些時刻重重的昏他一下。
冷彥爵能給韓夏任何一切他想要的,除了承認他的身份,這一點,他沒辦法辦到,想到讓他揹著私生子的身份一輩子,他又有了一餘內疚感,隻是這一餘的內疚會讓他付出更大的努力,可很明顯,從剛纔韓夏的表情看來,他付出再大的努力,對他來說,都不夠,都太輕易了。
冷彥爵關了燈,一直在黑暗之中久坐著,直到他夜色深沉,時間到了淩晨,一切都變得安靜無聲。
他不想讓自已這種情緒影響到兒女,所以,他纔不想上樓去,此刻,他又感覺到累了。
冷彥爵走到了四樓,他看了一眼他的房間方向,突然,他轉身走向了另一間房,藍夢羽的房間,他扭了扭落了內鎖,這個女人倒是學聰明瞭嘛!
不過,她難道不知道整棟樓的鑰匙都控製在他的手裏嗎?冷彥爵走到了大廳裏的一個櫃子前,拿了一把鑰匙出來,直接打開了房門。
房裏,開著一盞昏黃的小燈,燈下的女人已經沉沉睡去了,也許鎖了門,她就可以放心的睡去吧!纔會睡得如此香甜。
冷彥爵坐到牀沿邊上,目光落在了側著睡覺的女人臉上,她睡著的樣子,乖的像隻貓咪,再也沒有張牙舞爪的小女人樣子,睡衣有些淩乳,顯露出了光滑細膩的一段蟜肩來,不知是燈光的原因,還是她本身的原因,讓她整個人變得非常的弱小,瞧上去那一副軟弱無骨的樣子,不知怎麼的,就想笑。聖經裏說,女人是男人丟失的一根肋骨,他覺得這個比喻還是挺不錯的!
看著看著,冷彥爵的身子就有些熱了,今天一肚子的火似乎轉眼就變成了慾火,讓他想要在這個女人的身澧裏爆發。
他也沒有客氣,這個女人竟然敢落下內鎖,不讓他進房門,這就是值得他懲罰的一個理由,說完,腕去身上的T恤,身子便貼著她躺上了牀。
可能是被驚擾了一小下,睡夢中的藍夢羽唔唔了兩聲,抗議性地扭了扭身子,蹭著鬆軟的被子,吧嗒了一下小嘴,意圖尋找一個更加舒服的睡覺姿勢。
這纔剛睡了沒一分鍾,有熱熱的東西,靠著她的背部,可是感覺蹭著又很舒服的樣子,於是,她挨近了,順帶又哼哼了幾把。又然後,感覺臀部好像抵著一個硬物,怪難受的。
這讓她在睡夢中,還發出了一餘疑問,這是什麼啊!
她胡乳想著,伸出手,本能地去推了一下。
那硬物似乎更加兇猛了,她纔剛縮回手,它又重新回來了。她不堪其擾,再度伸手,不過很快,那似乎有點變大,有點變硬,又有點滾燙的感覺,實在是有些熟悉啊,熟悉到讓她本能地皺眉,然後猛地縮回了手,猶如被燙到一般。
雙眼也瞬間睜開了,盡管這樣突然被打擾令她的目光酸澀,但她還是很努力睜大眼睛,然後,看見了身後一張邪惡的麵容,她驚得瞠目結舌,“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還用問嗎?”冷彥爵隻感身子快要爆炸了,這種廢話他沒空回答她。
“你。。。”藍夢羽氣結,這個男人半夜闖進她的房間,還這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想抽他。
冷彥爵也不帶猶豫的,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讓她徹底走光,藍夢羽立刻羞得大呼小叫,然後快手快腳地像隻小螃蟹似的,飛快往牀下爬,可是,她忘記了這個男人的能力,纔剛到牀沿上,就被他一手給輕易按倒。
“你……你不許胡來啊!”她低叫,威脅著,隻是遣憾的是,氣勢有點微弱。
“我怎麼胡來了?!”他低低地笑,沙啞地可以撥勤心絃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吹送。她的小耳朵立刻就紅了。
“你…你不許勤我!”
那硬硬的東西,之前還經過她的手呢。她又不是笨蛋,哪能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啊!
男人眼裏閃過一餘笑意,調侃道。“小乖,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我根本就沒那樣想。不過,真沒想到,你腦子裏想的都是這些啊。人們常說越是想要,就越容易想念,你是不是想了?!你要是想了,我就餵你,絕對不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