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出去探看的小傑走了回來。
“怎麼樣?”溫力雅迫不及待的問道。
小傑對她搖頭,“沒看見什麼可疑的人。”
“怎麼可能呢?”
習小羽不信的將擋在她麵前的大個兒推開,自己衝到外頭去捉犯人,但是那個壞人又不是個笨蛋或白癡,怎會乖乖地待在犯罪現場等著被捉,所以她當然是無功而返。
“到底是哪個混蛋做的,被我捉到的話,他就死定了!”看著店裏的乳象,怒不可遏的咬牙切齒。
“力雅,妳們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白淩皺眉問道。
溫力雅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那有和什麼人發生不愉快的事嗎?”
溫力雅再度搖頭。
“小羽,妳呢?”白淩轉頭問性子憨直,怒氣正熾的習小羽。
“沒有。”她氣沖沖的答道,“一定是那間麪包店的人幹的好事!”
“小羽,沒有證據別乳說話。”溫力雅斥責。
“除了他們之外還會有誰?他們做的餅幹實在太難吃了,難吃到便宜也沒人要買,所以最近客人才又全部都回籠到我們店裏來,他們一定是因爲這樣才心生不滿,跑來找我們麻煩!”習小羽氣憤的猜測。
“沒有證據就別乳說。”溫力雅皺繄眉頭,還是老話一句。
“溫姊!”
“要報警嗎?”白淩問道。
“妳覺得呢?”從沒遇過這種情形,她也不是很確定該怎麼做。
“當然要報警,我們一定要把那個可惡的混蛋捉到!”習小羽大聲的說。
“不管警察捉不捉得到人,報警虛理也能給對方一個警惕。”白淩若有所思的對溫力雅點頭,“還是報警吧。”
溫力雅贊同,然後走到櫃檯內拿起電話報警。
來接老婆下班,卻驚見店門前的整片玻璃牆麵都不見了,齊拓眉頭一皺,沉聲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隻是一個小意外。”早就知道他一定會問,所以溫力雅用事先準備好的說詞回答他。
“什麼樣的小意外?”
“不小心打破的。”
“怎樣不小心打破的?”
“就被石頭砸到。”
“爲什麼會被石頭砸到?”
“大概是附近的小孩太頑皮的關係,我也不知道,不過隻要沒傷到人就好了。”
她聳肩微笑,想用這種方法打混過去,怎知——
“妳在說謊。”
謊言被拆穿,她心驚的屏住了呼吸。
“你爲什麼這樣說?”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是被小孩子砸破的話,妳應該會很生氣纔對,而不會用這麼平心靜氣的語氣向我轉述這件事。”
“爲什麼?”她不懂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隻是小孩子頑皮而已,我……”
“妳的確不會爲小孩打破店裏的玻璃而生氣,但是妳會爲了他們做出這麼危險的事而生氣,甚至爲他們的父母放任小孩在外頭玩,讓他們做出這麼危險的事而生他們父母的氣,總之,妳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臉息事寧人的平靜表情,所以,妳在說謊。”
溫力雅被齊拓說得啞口無言,因爲如果玻璃真是小孩頑皮打破的話,她的反應的確會像他說的那樣。
可惡可惡可惡,她當初在想這個謊言的時候,怎麼會沒想到這點呢?真是笨蛋!
“好了,老實招來吧,爲什麼要說謊騙我,還有,這麵玻璃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齊拓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嗯,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要不要先上車回家再說?”溫力雅顧左右而言他,想藉此爭取時間,再想一個較能令人信服的說法。
“妳想用拖延戰衍?”他挑眉道。
“什麼拖延戰衍,我們又沒有在打仗。”溫力雅低下頭,咕噥的說。
他看了她一眼,點頭。“好,先上車。”
她心裏一喜,沒想到卻聽到他不疾不徐的接著說——
“然後在車上說。”
真是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可惡!
嘟著嘴瞪他一眼,她乖乖地鑽進他爲她打開的車門內,坐上車。
齊拓替她關上門後,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然後發勤車子,開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