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參和進去,怕是吵上一個下午也吵不出什麼結果來。
開心書屋佈置的相當的溫馨,還空出了一部分,擺了不少的位置,那兒,可是供人看書,雪歌也可以在那兒工作。
這一切,開心都設想的非常周道。
雪歌也不認爲自己還有可以拒絕的理由。
她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冷情冷性,一個人的生活沒有什麼不好,那是因爲,之前,她都是一個人。現在不同,她不再是一個人,她擁有安理,她的兒子。
她負責教育自己的兒子,並不是要將兒子教育成跟她一樣過於冷靜的人,她也知道,太過於冷靜,就是不熱衷自己的生活,而這樣的性子,會讓她失去不少生活的快樂。失去的,快失去,造就的也已經造就,一時半會,恐難改變。
她不想改,卻也不想安理變成跟她一樣,雖然這樣並無不好。
她不會一意孤行,至少,她會給安理選擇的的機會,如果,最後他的性子還是如同她一般,那麼,天該如何,也無需再去改變。
小鎮學校的圖書館都相當的小,藏書也不多,開心書屋開辦之後,很多小朋友下完課之後,都往開心書屋跑,而非先回到自己的家裏,看電視或是幹活。
小鎮上的父母相當的開明,讀書學習,需要時間,孩子在學習期間,就是家裏有再多的活計也不會算到孩子頭上去。
除非,那個孩子相當的不聽話,那倒是要拎到花田裏讓他好好的吃吃苦,才知道,學習一點都不難。
這是一個大家庭,大家都互相相識,如同沒有血緣的親人一般。
將安理放在這樣一個大家庭裏,相信,他的身心,都會成長的非常健康。
“雪歌,前兩天的菊花酒剛釀好,有沒有興趣嚐一嚐,我讓阿良帶兩壺過來讓你拿回家去嚐嚐”。
“好啊”。
她,已經學會不客氣了。
有時候,客氣就是一種生疏的表現。
人與人是相互的,你對他人怎樣,他人自然也對你怎樣。
一通電話,元布良便送來了好幾壺香淳的菊花酒過來,這是元家專門的醉酒配方,在別虛,可沒有這樣的酒可以品嚐。
她,也算是有口福了呢。
“對了,雪歌,有沒有聽說,秋如要回來了,她也會住在張家哦,說不定會住在你樓上”,吃著小點,開心聊天似的說著,不經意的提起。
秋如?
雪歌揚眉,眸中親著不解。
她從來不曾聽過這個名字,住在張家?跟張家有什麼關係嗎?據她所知,張家現在隻有一個兒子名喚張舉韶,而且,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纔會從部隊裏回來。
張家唯一的女人,早就生病去世了不是嗎?
“哎呀,雪歌姐姐不知道的了,這種事情,張伯和張媽纔不願意說呢,要不是舉韶哥去部隊當兵,秋如也不會回來的了”。小玲老氣橫秋的說著,活似一個年紀一大把的八婆,“雪歌姐姐,我告訴你哦,秋如是舉韶哥的未婚妻了,舉韶哥十五歲就跟秋如定親,結果,到了二十三歲,還沒有結婚,因爲,秋如嫌棄舉韶哥一事無成,其實啊,她是到了大城市,看多了大老闆,嫌舉韶哥小家子氣,帶不出門——”。
“小玲”。開心瞪她一眼,真是不可愛的女孩,什麼該說和不該說的都說。
“人家又沒有說錯”。低頭咕噥一聲,她很委屈哎。
“事實上,秋如已經三年沒有回過花其鎮了,她的家人也不在花其鎮,回來唯一可以住的地方也隻有張家,因爲,她和舉韶的親事並沒有取消,當然,她這一次回來可不是因爲想嫁給舉韶,好像是聽說在南部出了什麼事,回來避風頭的”。
“張伯和張媽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吧,沒有告訴他們”。
是這樣嗎——
花其鎮真的不大,一點小事也可以全鎮知道,在花其鎮,基本上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可以衆所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