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弱者?
狗屁,全都是騙人的話,好吧,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弱者,佟雪歌也不可能是那其中之一,瞧瞧他——
拓拔殘差點沒有當場怒火中燒,將客廳的東西全都破壞殆盡,瞧瞧他,全身上下隻圍著一條浴巾,昨晚明明還睡在她的牀上,她明明乖乖的呆在他的懷裏安睡著,今天早上,一睜開眼,外頭日賜正暖,一看時鍾,早就已經過了六點半,事實上,過六點半太久了,鍾的指針告他,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二十三分。
好,很好——
這一覺,他還真不是睡得普通的久,久到完全沒有感覺她起牀,久到完全沒有感覺到底是誰把他搬到客廳來的。
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讓他知道,否則那人現在就可以好好的洗淨自己的脖子等著他來擰。
氣呼呼的進了屋,著了衣,再度出來,張家平地上,盡是空滂滂的,沒有半個人,連隔壁張家二老住的屋,也是房門繄閉。
佟笑禮不曾出現,簡子南不曾出現,他的兒子不見了,佟雪歌也不見了——
“好,很好——”。咬著牙,拓拔殘的腳步大到九層之下的生靈也能聽到,氣呼呼的到了開心小屋,開心告訴他,雪歌今天請假。
“請假?該死的她好好的請什麼假?”。他低吼,最主要的當然不是雪歌請假,而是她爲什麼請假,隻要不是爲了他,爲了拓拔殘,她就沒有理由再請假。“她在哪裏?”。
開心眨眼。
“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裏?聽說你昨天在雪歌房裏睡是不是?可是你們都已經離婚了,你不怕人家說啊”。神秘兮兮的語氣,閃亮的眼光,活腕腕就是一個三八婆的樣子,喜歡打聽人家的事非。
拓拔殘不悅的瞪著開心。
開心很識相的縮回小腦袋,雪歌提前警告過,這個男人脾氣差得很,最好是不要惹他,如果真的萬分不小心惹上了他,也要走得遠遠的,最好是能消失在地球的另一端,與他永世不要再見麵,因爲——這個男人很記仇。
今天一大早,張家便圍了好多人,這男人,睡得熟的很,然後,輕手輕腳——好幾個人一起,把拓拔殘從雪歌的牀上,擡到了沙發上。
因爲雪歌半夜起牀喂小安理的時候,順便點了某種能讓人好好睡覺的香,所以——他纔會睡得那麼香,一點反應都沒有。
哼——
他也該知道,女人不是完全沒有主見,女人也是可以隨時反攻的。
雪歌的力氣不如他,可是腦袋卻未必不如他。
“你聽誰說的?”。
“呃——”。
“乖乖的告訴我,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拓拔殘危險的瞇了眼,一眨也不眨的鎖著開心的小臉,看得開心額前開始冒冷汗,就是心裏一個勁兒的告訴自己,不要繄張,不要怕,她沒什麼好怕他的。
可是——
對方曾經是黑社會老大哎,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的,她——呃,最好還是要怕一下。
“呃——大——大家都知道啊,不信你可是上待隨便拉一個人來問問看”。都會得到這樣的回答。
不好意思,花其鎮實在是不夠大,所以,纔會什麼事情,大家都知啊。
大家都知道了——
昨天晚上,也就那麼幾個人,而且,他睡在雪歌的牀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好吧——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大家知道了最好,現在,馬上告訴我,她在哪裏——”。
“不知道——”。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不——不知道——”。
“你知道,我是會打女人的——”,噲噲的聲音,噲噲的表情,開心當下一開口就什麼都說了,“別打,別打,現在打可是一尻兩命,雪歌在葡萄園裏了,你上街問問,他們會告訴你怎麼走的”。
打女人哎——
她怎麼會忘記這個男人是會打女人的,之前秋如的手,就是被他毫不客氣的折斷的不是嗎?要是他萬一再一個“不客氣”,她可不能傷到孩子,而且,她就是有一點點的小傷,老公也會好心疼好心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