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轉型不混黑道了,他們纔會讓他踏入花其鎮,否則的話,想都別想。
“大家能坐的都坐吧——”。張家舉手招揮大家,平地上的座位挺多,相信夠大傢夥坐的了,然後,一排一排——
活像是要開什麼批鬥大會一樣。
張媽繄迫盯人,爲了雪歌,拓拔殘極力忍著。
雪歌要管這老人家喚一聲媽。
他不能讓她難做人。
“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的看法和想法”。雪歌是個好女孩,大家都想讓她得到幸福,她也確實值得一個愛她的男人,張媽認真的看著拓拔殘,大家亦是。
拓拔殘微微嚅脣,盡管實在是很不情願。
“請——問——”。
“你很愛安理,所以,接回他們母子倆是爲了安理是嗎?”。
“是”。
惡狠狠的——所有的目光都揚著旺盛的怒火,開心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白癡的男人,回答的可真快啊,毫不猶豫,他就不怕這些人當場分了他的尻。
“安理是我的兒子,但是,如果隻是要安理回到拓拔殘,我帶回去的人隻會是安理”。而且不會等到今天。
而是早在安理出生的當生,他就會一直呆在拓拔家,而非佟雪歌身邊。
衆人聽罷他接下來的話語,神情總算是鬆了鬆。
張媽繼續問道。
“在南部,你們真的沒有再婚?”
“沒有”。
“那,有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嗎?”。
“沒有”。
仍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仍是讓衆人猛抽一口涼氣的回答,這男人,真不知道是遲飩還是太過自信,他就認爲雪歌會如此理所當然的呆在他的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在沒名沒份且沒有安全感的他身邊。
衆人開始在空氣中交換眼中,多年來的相識,有些事情,早就不需要言語,光是一記眼睛就能知道,對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那你爲什麼要堅持雪歌回去,她呆在這裏挺好的,既然這樣,也不要回南部了,以後你有時間就跟以前一樣,來來回回也不錯,聽說時間又不長,你自己開車過來,才四個小時,一天就能來回,很方便啊”。
“是啊,安理都四歲了,這幾年來,這樣的生活你也該習慣了,沒有必要去試圖改變嘛”。
“真的,你也不要霸著雪歌不放,你不想娶雪歌,有的是人想娶雪歌,咱們舉韶就是其中之一”。
一人一言,也有十幾二十言,拓拔殘聽得雙耳轟轟響,老天——他終於知道言論的可怕,三姑六婆的功力自是不能等閑視之,瞧一瞧——這些人,都是待雪歌和安理極好的,要是他一吼,保證雪歌不會給他好日子過。
真是夠了——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夠了——”。他低吼,已經是極力忍耐了,“這是我和雪歌之間的事,而且——她除了我,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請各位務必記住這一點,更不要把我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兜在一起”。這輩子都休想。
“那就結婚了”。
異口同聲。
本來嘛,夫妻才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好好好——我會跟雪歌結婚,各位滿意了吧,可不可以放過我,現在——我要去把我的妻子從別的男人手裏解救出來”,咬繄牙關,他是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的,天知道他多麼佩服自己的自製力,能到這種程度。
年紀大了,果然,性子還是會變的。
“別的男人——”,衆人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雪歌一直都不在,而且,都不曾聽到過她的聲音,再四周掃視一圈,發現舉韶也不在。
“好吧,不過,對我兒子客氣一點,他可是你未來妻子的義兄,你未來的舅子——”張媽在後頭提醒,就算兒子在部隊也呆了好幾年,受過正規的訓練,不過,站在拓拔殘身邊,一看就知道,兩個不是同一檔次的。
她隻有一個兒子,可得留根。
生氣的男人都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張媽偷偷給張伯使了使眼色,張伯會意,抱著安理,跟在拓拔殘的身後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