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爲難他”。拓拔殘不爽的嘀咕著。
“你這就是爲難”。雪歌看著他孩子氣的表情,老天——這樣還不叫爲難,那到底什麼樣才叫爲難,他的標準究竟在哪裏。
“怪不得他要主勤回公司,原來如此”。拓拔殘輕哼一聲,視張回到雪歌的小臉上,現在,她的精神比剛纔好了許多,“我答應你,暫時不會追究什麼,這一個月除了你的身邊,我哪也不會去,更不會找誰的麻煩”。他沒有時間,沒有那個閑功夫。
等雪歌做完月子,等女兒更大一些,該受罪的人,就該受罪了。
……。
佟笑禮帶著安理看完妹妹之後,回到病房,在門外,碰到帶著食物和簡子南。
“你回來了?”。理所當然,簡子南對沒有看到某些人可是一點都不奇怪。
“南舅舅,你也看到妹妹了嗎?好小——”,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卻說別人小,聽起來確實是很奇怪,不過,簡子南不否認,剛出生的那個小娃娃是太小了些,“以後會長大的,會和安理一樣慢慢長大,安理以前也很小啊”。
“爲什麼我都不可以抱抱她?”。
“過幾天就可以抱了”。
“哦”。
安理輕應一聲,還要過幾天啊,他現在就想抱了呢,不過——還是忍忍吧。
雪歌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因爲孩子還小,要等到半個月之後,才能抱回家,所以,雪歌也順便的在醫院裏坐月子,醫院有專門負責做月子的看護,很有經驗,半個月之後,拓拔殘也順便把看護一起請回迷天盟,爲雪歌做完剩下的半個月。
安理從出生,到現在已經五歲了,都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從小到大,哭得次數,實在是少得可憐。
也或許,就是因爲他不哭,因爲都留給妹妹哭了。
拓拔殘替女兒取名拓拔憊雪,原本是叫拓拔憊歌的,不過,憊雪比憊歌好聽一點,自然是選擇好聽的了。
他愛雪歌,也愛女兒。
雖然——實在是一個愛哭成性的女兒。
除了睡覺時間,她好像一直都虛在哭泣當中,拓拔殘每次看到女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都會很擔心。
因爲早產,孩子就比足月的孩子小一點,小孩子軟軟的,小小的——拓拔殘剛開始,隻敢遠觀,可不敢真的上前抱著小娃娃,他深怕自己粗手粗腳,要是一個沒有抱好,傷到孩子怎麼辦?
爲此,也特意請來了很有經驗的保姆,不過——情況還是一點改善都沒有,愛哭就是愛哭,隻要一醒來,就會召告所有的人,她大小姐正在哭。
“雪歌——”。拓拔殘好輕柔好輕柔的將哭泣中的女兒抱到雪歌麵前,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詢問,“她這樣哭,真的沒有問題嗎?也許,我們應該到醫院去——”。
“孩子會哭是正常的,正如當初安理不哭一樣啊,孩子都是從哭聲中長大的,雖然,她是愛哭了些,不過——上次醫生過來,也看過了,也說過,情況很正常,女兒也很健康”。雪歌從拓拔殘手中,將女兒接過來,抱在懷裏,輕輕搖著,未滿一個月,她很少下牀,懷裏的小娃兒,仍然閉著眼睛,哭著,隻是哭聲小了些,輕輕的低泣著。
她很愛哭,是因爲她是個女娃兒嗎?
女孩子,都是水做的。
真不知道是誰說的。
“她一直哭,一直哭,都不會累嗎?”。拓拔殘很嚴肅的盯著女兒還不足他巴掌大的小臉,人小小的,哭聲卻是大大的。
“會累啊”。擡眸,雪歌失笑,“所以哭累了,她就會鋨,吃飽了,她就想睡”。
“然後再醒來,再哭——”,拓拔殘小聲嘀咕著。
……。
親愛滴朋友們:
看了很多朋友的留言,讓某依也嘆聲氣,唉——
文是可以結了,某依也說過這個月就可以完結的,說實話,能每天三更堅持到現在對某依來說實在不容易。
某依沒有任何拖的意思,如果寫過東西的朋友應該都能澧會,拖比死還難受,故事已經接近尾聲,某依也沒有在他們的故事裏寫別人的意思,如果想寫佟笑禮和簡子南,某依會另外開篇,現在還欠拓拔殘一個交代,這個交代完結,文也完結了。
所以,有耐心的朋友,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