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車都要飆出殘影來了,吹得一旁路邊等紅燈的小姐姐頭發裙子齊飛。
強烈的刹車聲中,安室透穩穩地停在了一個路口,不遠處正是那輛肇事小轎車。
我打開車門,飛快地跑了過去,但是就如同所有人內心的想法一樣——
裏麵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
“他們去哪裏了……”我低下頭喃喃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柯南跑到車旁邊拆下他裝得定位器,捏在手裏,冷靜地分析道。
“這裏附近原本是工業區,現在已經廢棄無人來往了,估計他們把步美帶到了一旁的廢棄工廠裏了。”
“那我們快去找找吧,不能讓步美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催促著他。
“但是……”安室透來到我身邊,表情嚴峻,“這附近的廢棄工廠可不止一個。”
“分頭吧。”我看著眼前那些長滿了雜草,陰冷的廢棄工廠,“這樣的效率更高一點。”
“我也是這樣想的。”柯南掏出了他的手機,“有發現隨時聯係。”
接著安室透稍微對附近的工廠做了劃分,我們三人決定兵分三路,朝著不同的方向進行搜尋。
我慌慌張張地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廢棄的工廠基本上沒有上鎖,裏麵丟棄著各種廢棄的工業廢料和破舊的工具,腳下踩著的雜草越往深處越濃密,有些甚至長到了我的膝蓋。
我一邊喊著步美的名字,一邊往工廠的深處探尋。
我順著吱呀吱呀的樓梯向上走去,每一步都走的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留神腳下的樓梯就要斷裂。
不過我敏銳地聽到了一絲不屬於樓梯吱呀發出的響聲。
我立馬停住了腳步,閉上眼睛,關閉四感,努力從排除掉耳邊無關的風聲和樹葉瑟瑟的聲音,認真捕捉我需要的聲音。
順著空氣傳來一陣極其微弱的嗚咽聲,像一雙無形的手,指引了方向。
我的每一步都踏在了它指引的方向上,慢慢靠近,聲音也漸漸變得明晰起來。
腳步停下了,我輕輕睜開了眼,眼前是一個生鏽的鐵門,推開時吱呀吱呀得響。
眼前出現了步美滿是淚痕的臉,她手腳都被繩子捆住了,坐在原地無法動彈。
整個廢棄的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兩個犯人不見蹤跡。
見狀,我趕緊快步跑上前去,連忙幫步美解開她的繩子。
但是她卻嗚咽著哭泣,躲開了我意圖解開繩子的動作,嘴裏支支吾吾像是要說些什麼。
我一把拿掉塞在她嘴裏的布條,步美咳嗽了幾聲,漲著通紅的臉,使勁壓製住了自己的哭泣的衝動,沙啞著聲音說:
“衣服……衣服裏……”
我的心突然咯噔一聲,顫唞的手小心翼翼地掀開了她的外套,露出了一個閃著鮮紅倒計時的炸>彈。
炸>彈上麵明晃晃的數字提醒著我,我們剩下的時間僅剩下五分鍾。
這麼短的時間,別說警方的拆彈人員無法及時趕來,就算是和我分頭行動的安室透和柯南也無法趕過來。
我拿出手機,顫唞的手指撥通了電話。我緊張地差點按錯了數字,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吞進去。
“鬆田君!”我聽到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眼淚就忍不住開始肆意流淌,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株稻草一樣向他求助。
我加快了我的語速,盡量清晰地向他描述了現場炸彈的外貌內部結構,抽抽嗒嗒地問他該怎麼辦。
誰知對麵傳來的卻不是鬆田陣平的聲音。
“他剛剛上樓執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