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亂跳,夜花雨一襲白袍著身,妙曼身姿細腰,銀發茂密順滑,眸如清水波瀾,楚楚動人極了,關鍵是,如此美人,竟然是男兒身?
眼下,這道淒美身影,使白亦風的目光,一時半會移不開了。
第八章 塵然
他看的入神,從未有過這等心悸,簡直漂亮的不像話。
沒等自己開口,隻聽前方婦人,罵道:“少給大夥裝清純,你個小妖精拐我夫君不說,還明目張膽的藏男人,我啊、呸,你這小騷.貨就該浸豬籠去。”
“沒錯沒錯,浸豬籠,浸豬籠……”
眾人麵色凶惡不斷叫器,夜花雨支撐著身子狠狠抓緊了木板門,心裏更是委屈,這不是山下婦人們第一次造訪,曾經遇到這種事,都是胡大人帶捕快來打發走大家,萬般保護自己,還下令他們不準上山,若不然,將依法懲治,也就仗著他的官威,下山村民們再也不敢上山來找茬。
曾經善意善麵的縣太爺,將他視為親人的自己,也是誤信小人,瞎了眼。
“浸豬籠……浸豬籠……”
婦人們口齒伶俐,罵的夜花雨是無力反抗。
見狀,白亦風頓時怒意上頭,訓斥道:“你們這些婦人如此刁蠻,胡說八道,都給本將……”
“將什麼?我告訴你,你別被這隻小妖精給迷惑了,他就是個不男不女的野郎人,從小可是被白野豬養大的。”
“就是,你看看他,大白天的怕太陽,不是鬼是什麼?口口聲聲說,等自己的塵然哥哥,結果呢,窩裏藏個人,這就叫什麼?淫、賤、蕩夫,表麵裝的清高自愛,實際這骨子裏啊,騷的狠。”
“哈哈哈~~~”
“騷~哈哈騷~”
“住口!”
白亦風怒喝一聲,麵色難堪忍無可忍,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如此刁婦,竟能胡說八道如此有理,口出不遜,髒話連篇,太放肆了。
聞聲,嚇得眾人顫了顫,張開的大嘴立馬閉了起來。
從氣勢上,婦人們有些後怕,瞧著他的眼神,犀利如風,忽閃凶光,那是膽怯的瞟向別處,不敢看了。
此景,剛剛呼稱胡夫人的開了口,又道:“小郎君,你這般動怒,敢問你是夜花雨的什麼人啊?”
比起她們,她可不怕白亦風,就仗著自己是胡二航的小妾,那是趾高氣昂,狂妄自大。
婦人們見她打頭陣,剛剛膽怯的臉孔,立馬猖狂起來,又道:“就是,你是他什麼人啊?這麼保護他,我看啊,就是窩裏藏的野男人。”
“沒錯,小妖精藏的野男人,就該把他們一起抓了。”
“對,對對,抓了,抓了……”
眾人一哄而上,見狀,夜花雨急道:“不是的,這位公子與我素不相……”
“住口!”
白亦風突然打斷了夜花雨的話,瞟了一圈後,他暗自決定了一件事,一件他從未想過的事。
“嗬嗬!我是夜花雨的什麼人?你們都給我聽仔細了,我就是..”他精眸一瞥,犀利又道:“塵、然!”
“塵然?”
“塵然?”
眾人詫異喊叫,生怕聽錯,眼前男子居然是塵然?
夜花雨還迷迷糊糊的狀態,聽他這麼說,立馬清醒,不由跨步上前,蕩著漣漪的青眸子,問道:“你是塵然哥哥?”
完了,這家夥一副想哭的樣子,戳的白亦風是心慌慌,就是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沒那勇氣啊!
第九章 活命
“嗯哼!當然....這個,你應該還記得吧?”
說著,白亦風將懷裏的小鯉魚紅繩亮了出來。
這一看,夜花雨驚了,這條紅色脖繩是自己親自編製的,上麵係的小鯉魚也是自己親手打磨的,在塵然出征前,自己送給他的信物,就是為了告訴他,自己會一直等他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