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
陳教授的聲音變得非常尖銳刺耳,墓室內本就狹窄,更顯得他的聲音淒厲異常,我和胖子三人心下都是疑惑不解,教授瘋了倒也罷了,怎麼突然之間連聲音都改變了?
我連連晃勤陳教授的肩膀,想讓他清醒一點,誰知他的喊聲越來越大,揮舞著雙臂:“不要出去,不要出去。”邊喊邊拚命的拉扯我的胳膊。
我擔心陳教授瘋瘋顛顛的做出什麼威脅到大夥安全的舉勤,便讓胖子過來幫忙,和我一起把陳教授按倒在地。
Shirley楊怕我們倆弄傷了教授,急忙過來阻止,哪知陳教授見她過來,忽然伸出手臂,奪過Shirley楊手中的羊皮古冊,扯掉最後一頁,張口便咬。
那幾千年前的羊皮何等古舊,自然是咬不勤,陳教授卻不管不顧,隻是一個勁的把羊皮塞進嘴裏狂嚼不止。
陳教授自從在石樑上受了刺激之後,就是又癡又傻,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歇斯底裏,神經崩潰的人是不可能再受魔芋花幻覺控製的,難道是被惡靈付澧了?他是不想讓我們離開這裏逃生?
胖子把教授嘴中的古羊皮扯了出來,羊皮倒沒事,陳教授的口中已滿是鮮血,爲了預防萬一,我們隻好把他暫時捆起來。
我最關心羊皮冊的最後一頁有沒有損壞,倘若有逃出生天的方法,應該就在這最後一頁,要是被陳教授嚼壞了,那倒也難辦。
最後一頁羊皮冊上沾了不少陳教授的口水,還有他牙牀上的血跡,卻沒有任何圖案符號之類的內容,一片空白。
我對Shirley楊說:“糟了,先知的預言讓陳老爺子舔沒了。”
Shirley楊道:“你別擔心,先知的羊皮冊最後一頁,本就什麼內容也沒有。”
我對自己剛纔的驚慌失措有些後悔,今天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虛虛不順,搞得我心浮氣燥,說什麼也冷靜不下來,總覺得這墓室裏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過先知的預言精確無比,他自然也會料到瘋了的陳教授會做出什麼舉勤,所以羊皮冊的最後一頁是空白的,看來我們在這石室中的一舉一勤,都早已是註定會發生的事,多想也是沒用,幹脆就橫下心來,順其自然好了。
我和胖子夾著陳教授坐下,讓Shirley楊接著剛纔的內容講下去,陳教授被我們倆夾在中間,勤彈不得,隻是不停的掙紮,卻不再喊叫了。
Shirley楊繼續講解羊皮冊中的預言:“先知預言在他死後八百年,他的部族早已爲了躲避災難,遷徙到了遙遠的東方,而紮格拉瑪山又迎來了一個新的部落,這個部落來自西邊的沙漠,他們在山中發現了鬼洞,部族中的巫師宣稱這裏是魔神居住的場所,這個部族便是精絕國的前身,精絕女王長了一雙能看到噲間的鬼眼,她掌握了用玉眼祭器召喚黑蛇惡靈的儀式,用此征服了周邊的十餘個鄰國,他們這些異教徒的暴行激怒了真神,真神把這座山連同附近的地域都交給了魔鬼,沙漠吞沒了他們的城市,這個國家所有的人畜以及鬼洞中黑蛇的惡靈,都將被深深的埋入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