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1 / 3)

的地方,對一旁行刑的人,說了句有勞了。

便趴在了長凳上,那長凳上還留著幹涸的血跡,宿夢黎卻視若無睹,緩緩閉上了眼。

這杖刑不是鬧著玩的,也許今日死在這裏也說不定,可隱妃說的也沒錯,這三十下,已是按輕的算了。

不管如何想來隱妃也不會讓他死在這裏的,想到此,心裏稍稍安穩了些。

執刑的人動手很快,一人手掌寬的板子打在身上,不是那麼好受。

一下,兩下,三下……二十下以後,宿夢黎屁股上明顯已經被血色浸泡,出血了,但行刑的人也不停手,直至三十下打完之後,才讓人將宿夢黎抬走。

宿夢黎的那處雖然談不上血肉模糊,但是差的也不多了。

宿夢黎在第十七下的時候,就已經麻木了,感覺不到痛,隻是他一直忍著,不讓自己吭出聲。

宿夢黎被一路顛簸地送回了景王府,宿夢黎鮮血淋漓,就是傅九邵看到的樣子。

一旁還有太醫為他醫治,這是隱妃派來的人,打一巴掌給個棗,該用的還是要用的。

宿夢黎熬過三十杖責的事,已有專人跑去隱妃殿中告訴她,一旁的婢女說道,“王妃,還真是看不出來,那三十杖刑,怎麼著,也是疼的,這樣一聲不吭。”

“他是向我表決心呢!是個好孩子,隻是可惜了,九邵沒有福分。”隱妃側躺在美人榻上,神色有些惋惜。

宿夢黎便太醫診治過並無大礙,隻不過是昏了過去,喝上幾帖藥,好好修養便行。太醫給了九邵幾盒膏露,畢竟宿夢黎按道理也算個女子,萬萬沒有太醫這樣一個身份為夢黎上藥,而且也算是私處。

三思過去,便將藥交給了九邵,接下來是誰上藥就同他沒關係了。

宿夢黎在回到王府的時候,醒來過一瞬,那時他看到九邵在他眼前,便緊緊抓住了九邵的袖子,不肯放手,九邵也舍不得夢黎放手。

在太醫的幫助下,輕柔的給夢黎上好了藥。

過了幾個時辰,夢黎醒了過來,九邵看著夢黎趴在床上,臉色還是較為蒼白,想去找隱妃評論。

夢黎隻是說了一句,不許去。

九邵生病的消息想來也是管家傳遞出去的,九邵生病,生為母妃的隱妃,又怎麼會不擔憂,而這一切又是由於他拒絕九邵產生的。

這責任在他,也不在他。現在如若要九邵去找隱妃,傳到外人耳裏,不就是妖妃禍國,使母子反目。這麻煩沒人想要。

九邵還是同意了,隻不過他一定要喂宿夢黎吃飯。夢黎也答應了,如此兩個皆帶病的人,相互扶持,過了半月夢黎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隻不過這一個月後,皇宮又有宴會,兩人自然也沒理由拒絕,便也一同去了。

在宴會上,宿夢黎又再次看到白瓷。

依舊一如往日風姿綽約,讓人挑不出壞處來,同九邵想必也是極配的,如果九邵不傻。

在宴會上遇到了白衍,白瓷的父親,兩人的話語中,涉及各處知識,白衍也對宿夢黎印象還可,並沒有同一些人那般,看不起宿夢黎,盡管宿夢黎曾經可擁有狀元頭銜,可畢竟他以身份下嫁了,被人所瞧不起也是有原因的。

宿夢黎看到隱妃同白瓷聊的甚歡,時有笑聲傳出,白瓷臉上偶有緋紅出現,能讓一個冷心的人,出現這種表情,還真是,難得啊。白瓷對隱妃也是平和有禮的。

心中又出現了數月之前的苦澀,便支開了九邵,自己一個人隨處去逛逛,這宴會本就設於禦花園中,多的樹木花草,走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倚在一處假山旁的樹木上閉眼養神。

卻無意撞見他人的談話,宿夢黎隻能暗歎狗血,也不能做別的事,隱匿自己的身形,聽人牆角也就聽了,權當不知道好了,現在走出去,更顯得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