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啟程宮著火之時,宿夢黎臉上分明是沒有刀傷的,就算被橫梁砸中,那也是燒傷,怎麼會有刀傷。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金棺中的人,不是宿夢黎,而另有其人。
可九邵找不到人,他找了兩年了宿夢黎還是沒有出現。
這兩年中,他們家的包子終於不再像剛生出來的時候那麼醜了。而宿夢黎就在離山宮待了兩年,每隔半年宿夢黎都會去寒山寺,拜訪一下,同方丈講經布道,白日練功,認藥,晚上教小包子認字,偶爾帶小包子去外麵走走,日子倒也算十分充實。
傅九邵從青衣口中得知,那次被行刺後,九邵為他去了寺廟中祈福,便想想,自己也去曾經夢黎去過的地方走走,看看宿夢黎留下的影子也是好的。
便去寒光寺走了幾趟,就像宿夢黎同方丈那樣,九邵同方丈也十分投緣,一來二去,兩人倒也像是忘年交。
“王爺倒是同一位施主比較和老衲投緣!”方丈盤腿坐在蒲團上,雙手合十。
“哦,不知是誰?”傅九邵倒是對那人感興趣了,畢竟酒逢知己千杯少!
“那位施主也沒說自己名字,凡事隨緣,名字也隻是身在之物罷了,不過那位施主曾交予老衲一封信,說三月無人來取,便交至大理寺。”方丈對九邵說道。
“那方丈現在還同那人有聯係嗎。”傅九邵心中有些微妙,他是不是可以見到夢黎了。
“那位施主差不多半年來一次,不過時間有未曾確定。”方丈對九邵說道。
傅九邵有些激動,半年嗎,半年之內就能見到那人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離山宮主人,要雲遊去尋藥,便將離山宮交給了夢黎,夢黎被此事忙得焦頭爛額,這一晃,便又是兩年。
這兩年中,傅九邵幾乎猜測所有的夢黎不來寒光寺的理由,想給自己一點撐下去的理由。
傅九邵漫步在山道上,恰好碰到談心而返的夢黎。
兩人四目相接的瞬間,宿夢黎很心虛的運用輕功跑了,踩著鬆脂,借著天然的屏障將九邵甩在了後麵,回到了離山宮。
傅九邵站在一棵高大的蒼鬆之上,眺望著遠方,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
終於找到,既然現身了,那就等著獻身吧,滿足一下這麼多年獨守空閨的他。
回到景王府,讓青衣前去探查。
可是離山宮的地方又豈是那麼好找的,要不是當年宿夢黎與清水剛好倒在了離山宮主人麵前,那後果,真的不想想下去。
傅九邵將整個靜景城都找遍了,卻還是找不到宿夢黎,可是人過留名,雁過留痕,總有蛛絲馬跡會找到的。
離山宮,這是就是經過一年判斷出來的。
而這一年,傅九邵遇見了他家小包子。
小包子五歲了,小包子也有名字叫傅鳳儀,有鳳來儀。小包子學什麼都快,同夢黎很像。可那張臉如今雖然也很好看,卻是三分像夢黎,七分像九邵。
“爹,我娘去哪了?”傅包子坐在夢黎腿上說道,兩隻手抓著夢黎胸`前的衣襟,隱隱約約漏出了裏麵精致的景色,可奈何孩子還小,啥都不懂,純的和莫斯利安有的一比。
“你沒有娘,若一定要說的話,你娘就是我!”宿夢黎看著懷裏的傅鳳儀說道,孩子雖然還小,卻也有權利知道所有事。
“可是爹爹是男人,怎麼會生孩子!”傅鳳儀充分發揮了好奇寶寶的能力。
“因為白華王朝有延嗣水,男子喝了也能懷孕。”宿夢黎慢慢給他解釋。
“那我另一個爹爹呢!”傅鳳儀問道,語氣很天真,很無邪,就是一個孩子對問題答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