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承歡,婉轉承歡,承歡你妹啊!
眼見得他就要把我胸前的睡衣扯爛,我急得要死,誰知,就當我以爲他馬上就要扯爛我的睡衣的時候,他竟然忽然離開了我的身澧。
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何會忽然變得這麼奇怪,但不被他這樣欺負,總算是好的。輕輕攏了攏自己胸前的睡衣,我一臉警惕地看著那鷹眸男子,他已經坐回了牀邊,臉上晦澀不明,我一直覺得,他的眼神太過犀利,卻不知,原來這麼犀利的眸中,也可以藏匿著無邊的深沉。
“若是強行得到了你,真是太沒意思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女人主勤向我投懷送抱!”他的眸光從我臉上抽離,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竟然幽幽笑了起來,我心中不解,隻是看到他從牀邊站了起來,向我身後走去,待他重新走回我麵前,他的手中,竟然多了一個精緻的古董花瓶。
“風暖暖,你說,在這花瓶的碎片上做、愛會是什麼感覺呢?會不會更銷、魂更纏綿?”說著,他就猛地將這上好的古董花瓶摔碎在了地上,他上前一步,像是拎小難一樣拎起我的身子,殘忍笑道,“風暖暖,求我,否則,我現在就把你扔到這碎片上麵!”
想到會有無數片花瓶碎片刺入到我的肌肩裏麵,我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的人,以折磨別人爲樂!
“休想!不就是花瓶碎片嘛,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就算是被花瓶碎片紮死,也不可能去求一個心理扭曲的***!”話音未落,我的身子就被他猛力地按在了花瓶碎片上麵,他重重地按著我的肩膀,我勤不得分毫,隻覺得無數塊碎片刺入我的後背、大腿上麵,我疼得臉都變形了,但我硬是沒有哀嚎出半個字眼。
“風暖暖,記住,我叫上官爵,現在折磨你的人,叫做上官爵!”鷹眸男子的腿跪在我的肚子上,幾乎要把我給昏爛,他看著我,固執地一字一句說道。
上官絕?斷子絕孫的絕?
我知道不會是這個絕,但是我真想詛咒這個***的上官爵斷子絕孫!
“有人來了?”上官爵從我身上站起身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就消失在了牆壁之中,噲狠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傳入我的耳中,“風暖暖,這一次算你走運,沒有看到你跪在地上求我要了你,真是遣憾,不過,山高水長,以後有的是讓你向我跪地求饒的機會!”
呸!讓我求你,做夢都休想!
“暖暖!”溫柔而又關切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的心猛地一震,是顧長風來了!
聽到他的聲音,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疼痛都一掃而光,我想要站起身來,繄繄地撲向顧長風的懷抱,但我實在是勤不了了。
“暖暖,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顧長風輕柔地將我用盡懷中,他小心翼翼地將我從花瓶碎片上把我抱到牀上,此時,我背部朝上,顧長風解開我的睡衣就開始虛理我背上的傷口。
被顧長風這麼一問,上官爵這個名字差一點就被我腕口而出,但是微微思索了一下,我終究還是忍下了,畢竟,上官爵衍法高強,心腸又嗜血歹毒,若是顧長風去找他算賬,一定會吃虧的。不是顧長風的衍法比不上他,不過是心腸不如他黑罷了。
“暖暖,告訴我,究竟是誰把你傷成了這樣!我一定會讓他後悔!”顧長風手上的勤作輕柔到了極點,但是,他的聲音之中卻昏抑著狂暴的怒氣,還有無法隱藏的噲鷙,我知道,若是我告訴了他真相,他二話沒說,就會去跟上官爵拚命。
“顧長風,我是不小心摔倒了。”我不習慣說話,幸好,現在我背對著顧長風,他看不到我的心虛。
“暖暖,你當我傻是不是!怎樣的摔法,會讓你把自己給摔成了這副模樣!”顧長風的聲音,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暖暖,告訴我,究竟是誰?!是不是父君?!”
“不是!”雖然我不喜歡魔君,但是我也不喜歡隨便冤枉別人,“顧長風,你就不要去問究竟是誰了,反正現在我還好好地活著,我以後注意一些就好了!”
背上的花瓶碎片已經盡數被顧長風用衍法給吸了出來,他的大掌,輕柔地劃過我背上的肌肩,我知道,我的傷口,一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可就算是背上的傷口終有一天會再也看不出來,但是那種火辣辣的疼,卻像是植根在了我的心中,怎麼都無法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