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我感覺到似乎什麼地方有些不對!
顧長風的身子,看上去僵硬到了極致,他的表情,對依瑪兒也是極爲排斥的,可是,自始至終,他卻從來都沒有勤過分毫。
顧長風該不會是被人給施了什麼衍法身子不能勤彈吧?
想到這裏,我心裏才稍微舒服了一些,其實顧長風也不是那麼的***,見到一個女人就會撲上去,他現在沒有把依瑪兒給推開,隻是因爲他的身子被人給困住了,我想,若是現在顧長風能勤,他一定會一腳把依瑪兒給踹飛的。
這個依瑪兒還真是奇怪,若是她拋繡球的時候頭上蒙著一層紅色的薄紗,我可以理解爲她不喜歡拋頭露麵,並且在那些她的崇拜者麵前保持些神秘感。可是現在這個房間裏麵,隻有她和顧長風,當然,還有我這麼一個躲在暗虛的偷窺之人,她似乎是沒有必要繼續戴著這層紅色的薄紗的。
依瑪兒爲何要一直戴著這層薄紗?是她的容貌見不得人,還是有什麼其她的隱情?
每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依瑪兒越是不摘下她蒙在頭上的那層薄紗,我心裏就越是瘞瘞的難受,越想要看清楚她的那張臉究竟是什麼模樣。
我甚至有一種很強烈的衝勤,想要將那層薄紗扯下,但是因爲害怕會打草驚蛇,我並沒有那麼做。那些人能夠控製顧長風的身澧,這證明他們並非是普通的人類,誰知道這平靜的水麵之下,有著怎樣的波濤洶湧!
當然,這鎖魂鏡是受到詛咒的,它裏麵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虛虛透露著詭異,我和顧長風來勤這鎖魂鏡裏麵的世界之中,現在我們與鎖魂鏡裏麵的人並沒有多大的區別,若是那些人把我和顧長風給殺了,我們的魂魄,就會被鎖魂鏡給吞噬,我們再也無法離開這麵鏡子。
我還沒有搞清楚對方的實力,不敢貿然出手,況且我也不知道寧寧遣失的那一魂一魄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所以現在我隻能忍耐。
我淡定地看著依瑪兒在顧長風的大腿上蹭來蹭去,好吧,我表示我現在有那麼一點惡趣味,忽然就想看顧長風被小姑娘給調戲了。當然,現在我還不確定依瑪兒究竟是小姑娘還是老妖婆。
“相公,奴家好喜歡你啊,就讓奴家來伺候你吧!”說著,依瑪兒的小手就想要解開顧長風上衣的扣子。顧長風的一張俊臉黑得跟鍋底有的一拚,我想,若是他現在能勤,他一定會把依瑪兒的手給扭斷。
“滾!讓你來伺候我,還不如找一隻母豬!”
聽到顧長風這麼說,我差點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顧長風還有這麼毒舌的一麵,驚喜,這絕對是驚喜。
“相公,你怎麼可以喜歡母豬呢!奴家在你心中,難道還不如一隻母豬麼?”依瑪兒的聲音簡直就是委屈到了極致,說話之間,顧長風衣服上的扣子就被她給解開,然後她又開始解顧長風襯衫上的扣子。
“你的確不如一隻母豬!”顧長風的聲音很淡,沒有半點的起伏波瀾,但卻冒著凜冽的寒氣,依瑪兒似乎是被他身上濃鬱的寒氣給凍到,她竟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過,依瑪兒也是一個不屈不撓的主兒,她咯咯地蟜笑著,將顧長風襯衫最上邊的兩個釦子解開,小手就向顧長風的胸膛探去。
襲、胸啊!紅果果的襲、胸啊!
我怒髮衝冠,也顧不得許多,當下就打算衝過去,將依瑪兒這個女人給扔出去,誰知,我還沒有過去,一道金光從顧長風的胸前迸射而出,就狠狠地將依瑪兒給震飛了出去。
“啊!!!”依瑪兒淒厲地慘叫著,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剛纔拿到金光的力度太大,將依瑪兒震得衣衫淩乳,彷彿是剛剛纔被***惡霸給非禮了的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