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外有輕微的動靜,像是人為壓製下來的聲音。
桑染打開門出去,便看見紀雲疏在廚房間忙碌。
上一次,她起床後隻看見紀雲疏留下的早餐,但這一次卻十分不同,可以看到他做飯,就像拍攝節目的時候一樣。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桑染靠在門框上,神色含笑地看著那道在廚房忙碌的身影,甚至沒有出聲打擾。
紀雲疏穿著寬鬆的T恤,在他微微彎腰時,寬闊的肩膀和緊致的背肌便吸引了桑染的視線,也不由令她想起瘋狂的昨晚。
她將那些畫麵壓了下去,緋紅的耳梢悄悄泄露了她的心思。
這時,紀雲疏轉身過來,看著桑染的眼神含著濃鬱的笑意,“你先洗漱,一會就可以吃早餐了。”
桑染眉眼彎彎地說道:“感覺家裏來了位田螺公子,什麼都不用自己做了。”
她剛才看了一眼陽台,上麵掛曬的衣服都是昨晚他們換下的,全由紀雲疏整理了。
紀雲疏意味深長地看向她:“隻要我不工作的時候,你都可以這麼使用我。”
他甚至故意加重了“使用”二字的讀音,仿佛在提醒著什麼。
桑染臉頰一熱,慌亂地走向浴室,“我去洗漱。”
等她進了浴室,才發現裏麵十分整潔幹淨,對比昨晚的激烈,甚至讓她懷疑這是被人換了浴室。
桑染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越想便越讓她對紀雲疏的體力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仿佛永動機,仿佛永遠不會累一樣。
如果不是她昨天太累,她甚至覺得紀雲疏還有餘力堅持到第二天早上。
鏡子裏明豔的臉蛋透著瑩潤的紅色,就像是一枝最為豔麗的玫瑰,風采無雙。
桑染刨除所有雜念洗漱著,等她出了浴室,紀雲疏已經將早餐整齊擺在餐桌上了。
金黃色咖喱蛋包飯上有番茄醬畫的愛心,與一向穩重形象的紀雲疏十分不符,甚至連一旁洗淨的聖女果也給他擺成了愛心形狀。
桑染走過來時,看著這樣的畫麵也不禁笑了起來:“這真的是你做的嗎?怎麼會想到畫愛心的?”
紀雲疏拿出香蕉牛奶放在她手邊,隨即也彎了彎唇:“早就想這樣做了,我爸以前經常區別對待我和我媽的飯,從他那裏學的。”
這下桑染拿著勺子卻有些躊躇不定了,她不知道該不該破壞這麼完整的愛心。
像是看出了她的苦惱,紀雲疏直接先破壞了一旁的聖女果愛心,他拿起一顆遞到了桑染唇邊,“隻是一種儀式感,不用太在意。”
桑染微微一怔,張唇咬住了聖女果,可卻一不小心從紀雲疏的指尖劃過,她瞬間僵住身體。
這一幕讓她想起之前直播的蒙眼睛猜食物遊戲,隻是這次二人的位置卻是顛倒的。
紀雲疏神色無比淡然地收回手,卻在這時將被桑染觸碰過的指尖含在了唇齒之間。
他眉尖輕輕一挑,舌尖更是輕抵著指腹,一雙深邃的眸含著濃鬱的笑意,勾得人渾身一麻。
“很甜。”紀雲疏含笑啟唇說道。
桑染耳尖紅透,聖女果汁水充盈清甜,她連忙點頭:“這個聖女果真的很甜。”
紀雲疏勾了勾唇,“嚐嚐蛋包飯合不合你的口味。”
桑染選擇從邊緣進攻,嫩滑的雞蛋包裹著粘稠的飯粒入口後便爆發了濃鬱豐富的口感,咖喱香醇,米飯與軟糯的土豆相輔相成。
她睜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蛋包飯,你好會做啊。”
紀雲疏也嚐了一口,隨即笑道:“喜歡的話以後也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