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世峰能堵上普羅大眾的嘴,卻堵不住圈子裏所有人的嘴。蔣家又不是沒名沒姓的草根,何況當初鬧得那麼大,圈子裏誰沒聽過一耳朵,又誰不說一聲蔣家可憐,辛辛苦苦替別人養大了女兒,自己親骨肉卻吃苦受罪,到頭來還被逼到傾家蕩產。 思 兔 網

隻是都知道秦世峰手髒,秉著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的原則,誰也不會沒眼色地當著麵議論,也就導致秦樂妍看著網上的評論報道,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還挺對,直到晏州給她迎頭痛擊。

有了這個意識之後,秦樂妍就特意找了交好的朋友追問外人私底下到底是怎麼議論她議論她爸爸媽媽?她那朋友挨不住,隻能委婉地說了。

鳩占鵲巢、虛情假意、忘恩負義、恩將仇報、心狠手辣、趕盡殺絕、得了便宜還賣乖……

聽罷,秦樂妍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在外人眼裏,他們一家就是這樣的形象,晏州也是這樣看她的是不是,所以那樣的不假辭色。

秦樂妍委屈難堪又傷心,整個人就像是被秋霜打過的茄子,焉了吧唧。

這幅模樣可不就把絕世好爹秦世峰心疼壞了,七年前秦世峰心疼女兒被蔣家傷身又傷心,於是天涼了,蔣破了。這一次秦世峰當然也不會輕饒惹了寶貝女兒傷心的晏州,他想天涼晏破,奈何晏州的九州集團並非當年的蔣家公司可比。經過一輪又一輪的融資,九州背後的金主個個都是資本大鱷,還有國投辦插了一腳。話說回來,秦世峰一直都想投資來著,隻都被晏州四兩撥千斤金撥了回來。

天涼晏破此路不通,秦世峰就幹起了老本行,於是,晏州出了車禍。

趙國棟在詢問銀河手機進度時接到了侄子趙瑞陽出車禍的電話,飛上天的心情頓時技術降落,連聲問:“人怎麼樣?

聽說人還在搶救,趙國棟哪還有心情繼續留在實驗室,遂轉臉對善水道:“瑞陽和晏總出了車禍,我得去醫院看看。”

善水便問了下情況。

趙國棟皺著眉頭:“還在搶救,我先走了。”話音未落,人就風風火火走了出去。

善水倒沒多想,隻當兩人倒黴,畢竟她又不是先知,還能知道晏州得罪了秦世峰所以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繼續試驗她的新手機。

秦世峰也覺得挺倒黴的,他的初衷隻想收拾晏州,誰知道趙瑞陽這個倒黴蛋會上了晏州的車,更不知道辦事的貨車司機都不弄清楚車上有幾個人就撞上去。

秦世峰煩躁地扯了扯領口,晏州沒啥背景,父母就是三線小縣城的普通老師,晏州死了,就算知道車禍有貓膩甚至猜到和他有關,可沒人會為了一個死掉的晏州找他報仇。但是趙瑞陽不同,老子娘都身居要職,不然他能眼睜睜看著蔣父蔣母在趙國棟的庇護中過太平日子,當年他的嬌妻愛女可是被他們逼到流落街頭。

這會兒,秦世峰就盼著晏州死於車禍而趙瑞陽能有驚無險,想了想,他招來心腹,確認那個貨車司機是否靠得住。

心腹指天對地保證,司機壓根就不知道是誰讓他辦事,就算想反水也牽連不到他們身上。

秦世峰點了點頭,收買貨車司機殺人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心腹早已經熟門熟路,從來沒出過紕漏。

貨車司機劉友光是個賭鬼,欠了兩百多萬的賭債,已經被逼到走投無路,都在考慮是跳河自殺好還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