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現在有些感覺可笑,他坐在病牀的旁邊,臉帶著一抹殺意“你在反咬我一口?”
“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
“我跟我的人從茶樓出來,被襲擊了,我保鏢更是了降頭,難道不是你們搞的?”
“趙先生,你認爲現在這樣說有意思嗎?”
“那你什麼意思?”
“幽冥會絕對不會這麼輕易讓烏達死,趙先生我認爲我們會成爲朋友,現在看來你是想成爲敵人。”
“嗬嗬,我如果要殺烏達,我不會救他。”
“現在說這些話沒有意義。”
趙斌懶得跟對方繼續廢話,他掛斷了對方的電話,然後整個人虛於憤怒的狀態。
他與特爾被人算計了,現在卻被幽冥會反咬一口,甚至還要以此藉口來對他們展開報復。
這簡直太無恥了,尤其烏達死了,這等於是趙斌白忙活了一場。
幽冥會這羣人下手夠狠的,一邊讓他救人,一邊卻殺了烏達,最後栽贓給趙斌,這讓趙斌現在很想把薩拉貢那個老頭子給宰了。
看了一眼沉睡的特爾,趙斌安排兩個保鏢守著,他帶著另外兩個保鏢離開了,如果幽冥會想報仇,一定會找他,他沒有必要再把受傷的特爾牽扯進來。
而且隻要他離開了醫院,幽冥會不會找特爾的麻煩,幸虧特爾身的降頭解開了,特爾休息夠了會沒事。
這是唯一讓趙斌還算開心的事情,至少特爾沒有生命危險,也不會因爲他而出現意外讓他內疚。
回到家趙斌坐在沙發,思索整個事情的過程,他認爲是幽冥會的一個圈套,對方沒有什麼理由來報復他,隻能用這種下作的方式。
夜晚,特爾回來了,本身是降頭在搞鬼,趙斌清楚了特爾身的降頭,隻要特爾休息好,沒有任何事情。
“老闆,我們查到一些事情,在我們進入茶樓的時候,有一輛車停在外邊,待我們進茶樓之後,那車的人下來打開了我們的車門,在駕駛座勤了手腳。”
“看清是什麼人了嗎?”
“沒有,那兩個人都戴著帽子與口罩,不過對方的車牌我記下來了,我已經讓他們去調查了。”
“行,這件事要快一點查到,如果確認是幽冥會的那羣人,我會讓他們都留在奧東!”
對於這羣降頭師來說,身都有一些不光彩的事情,隻要抓到這羣人,再經過一番審訊,把認罪視頻交給警方,後邊的事情不用他出手,也會有法律來懲戒這羣人。
當然他不希望牽扯太廣,這件事如果查下去,一定會查到幽冥會這些年爲一些富商、大明星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不過到時候他會通知趙無雙,在這方麵注意一下,至少不會牽扯出更多人,趙斌可不希望樹敵太多。
對於這次的事情,特爾也感覺窩火,莫名其妙被下了降頭,而且還是不知情的情況下。
“在車發現什麼了嗎?”
“我們停的那輛車已經被交警拖走了,我剛纔去看了一下,在駕駛座發現一枚十分細小的針,如同髮餘一樣。”
“在什麼位置?”
“後座靠近脖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