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願皺了皺眉,用力肘他一下:“你說清楚,諾瑪怎麼回事?”
“她?”司奇耀道:“一個值得被欣賞的女性朋友而已,我跟她可是清白的。”
“那怎麼所有人都默認你們倆是一對?”
司奇耀疑惑這話誰跟他說的,還是老老實實道:“可能因為我身邊像她一樣優秀的異性比較少吧,遇到一個就理所當然的被配對了,但我們兩個其實都沒有那種意思,不然哪裡還輪得到你?”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這話聞願不愛聽了,他陡然用腦袋狠狠朝後砸了一下,司奇耀挑起來的嘴角頓時被磕破了血,他摀住嘴莫名其妙,聞願已經凶悍的掙開了他,並拿腳踢他:“給我下去。”
“我流血了……”
“滾!”
聞願無情的捲起被子,胸口因為憤怒一起一伏。
司奇耀懵逼的趴在床頭,捂著嘴道:“我錯了。”
儘管他還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但聞願突然發火,那肯定就是他錯了。司總一邊道歉,一邊反思,但聞願在氣頭上,怎麼會理他。
聞願到了中午開始咳嗽加流鼻涕,低燒一直持續到晚上都沒下去,寶寶吵著要跟他睡,但聞願擔心自己傳染他,讓蘇美硬是把他哄走了。
退燒藥沒卵用,感冒又加重,聞願開始頭重腳輕,雙眼發脹。司奇耀洗完澡出來,坐在椅子上皺著眉:“你說你睡覺就睡覺,好好的開什麼窗戶?”
聞願懶得理他。
他這會兒痛苦極了,鼻子堵眼睛痛,太陽穴還突突跳。昨天晚上他倒是知道多給寶寶加了兩床小被子,但誰能想到他自己能中招。
司奇耀沖了沖劑,道:“把這個喝了,如果還不管用的話,明天必須要紮針。”
感冒沖劑味道非常重,司奇耀還衝了滿滿一杯,聞願不肯喝,他於是又重新衝了一份,藥量沒變,隻是水加少了,“濃了點兒,一口下去就行,來。”
聞願哼哼一聲:“不喝。”
感冒這玩意兒吃不吃藥都是一周差不多就好了,聞願以前感冒從來不吃藥。
“你以為你現在還跟以前一樣呢?”司奇耀道:“多大年紀了,當自己小年輕呢?”
聞願覺得他今天說的話怎麼都那麼誅心呢,他閉上眼睛,越發的不想理他,司奇耀皺眉半晌,忽然一口灌下去,彎腰對著他的嘴吻了過來,聞願猝不及防被渡了一口藥,這味道熏的他腦袋更暈了,舌尖滿是那種古怪的沖劑味道,司奇耀離開他的唇,聞願咳了咳,瞪他兩秒,嘴裡突然被塞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好了,睡覺。”
他爬上床,聞願繼續生氣,生著生著就犯起困來,發覺司奇耀雙手過來抱自己,又扭了扭,甕聲甕氣:“別碰我。”
“我摟著你,好的快些。”
“不讓你摟。”
“好了,我錯了,真錯了。”
聞願繼續悶悶不樂:“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沒經過你同意花那麼多錢辦婚禮。”
聞願哼道:“誰說我因為這個生氣了?我那麼小氣嗎?”
司奇耀:“?”
生氣對身體不好,聞願被他哄的氣兒已經消了大半,閉著眼睛跟念經似的說落道:“我生氣你居然能說出那種話。什麼叫你們兩個有意思輪不上我?這話是你司奇耀能說的嗎?你把我當什麼呢?難道她現在告訴你她對你有意思,你就能立刻把我跟寶寶丟了嗎?我是她的替代品嗎?”
天地良心,司奇耀真沒想過。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