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立時轉身。
司瀅架著手,明顯麵有痛色,卻仍然搖頭說沒事。
看她兩個肩頭拱起,謝枝山站起身:“可是摔著背,牽到傷處了?”
被他說個正著,司瀅隻好承認:“不過應該就是有淤處,不礙事的。”
“胡說,萬一摔出個內傷又豈是兒戲?”謝枝山繃著臉:“我瞧瞧。”
他正言厲色,撂著嘴角的樣子很是唬人,這樣煞有介事的模樣,使得司瀅也害怕起來。
以往在中州老家時,她也曾聽說有人打坡案摔到田間,當時瞧不出有異,能跑能跳能吃飯,可過個夜,那家就傳出號喪的聲音。
沒有人不怕死,她尤其不願意就這麼冤了條命,於是再不好意思,也隻得點頭。
反正在他跟前衣領子都掀過,而他為愛守貞,是個絕對的正人君子,也沒什麼好怕。
外袍衫子沒了,散發拔到身前,白瓷似的頸背攥住視線,而隔著一件透白的中單,隱約能瞧見那兜衣的輪廓,甚至是具體顏色。
謝枝山本意極純,不過擔心她當真受內傷罷了,可當那背袒到眼前時,他卻重重一顫,險些亂了陣腳。
木得久了,司瀅好奇地轉身:“表兄,不是要驗傷麼?”
“好,這就來。”謝枝山穩住心神,嗓子有些發癢。
其實他對女人的身體……也不是太好奇,再者凡事講求個公平,倘使她覺得吃虧了……
說來齷齪,想來想去的補償,就是大不了給她看回來,兩相互抵。
說服自己後,謝枝山長出一口氣,心無旁騖地驗起傷來。
驗傷麼,憑眼睛是看不出來的,得順著肌理一寸寸地查過去。而每下輕微的按壓,她的骨節便偎進他的掌心,默默感受著經脈間的湧動。
她乖順地垂著頸,當真是對他信任極了。
“這裏,可有不適?”便如她方才替他探傷那般,他慢慢地問過去。
離髒腑近的地方,幾下裏都不能馬虎,幸好一路試探也沒什麼,隻在靠近髂骨的時候,她突然動了動。
那條正好挨著膽經,不容忽視。
謝枝山心裏一緊:“酸了,還是痛了?”
司瀅搖頭,腰窩密密地刺著,她小聲說:“有些癢。”
癢……難不成,是想讓他幫忙撓麼?
明明洞外有風,身上還缺了件外袍,掌心卻又津津地出了汗。
剛剛確定心意的青年郎,到底難以平定。
心跳快得不像話,謝枝山眼中撞出細細碎碎的光,他動聲:“瀅……”
舌尖才往前遞了遞,便聽到洞外沙沙地響幾下,接著,一道焦急的聲音傳進來:“司姑娘?你可在裏頭?”
清而堅,明顯用了內息的聲音,是丁淳。
“丁將軍?”司瀅一骨碌轉了身,視線繞過謝枝山,眼巴巴望了出去。
這幅欣喜的模樣,簡直像見了情哥哥似的。
謝枝山錯著牙,臉色一刹烏青,活似中了內傷。
作者有話說:
謝菩薩: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
灑紅包,大家看到抽獎了麼,
叉腰,我的萬字,到底沒有食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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