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擾就動搖起來?”

因為要做到表裏不一,不能單純用肢體語言去暗示觀眾你這段表演別有用心,更多的是眼神、語氣上的變化。這一點即便是在全息教室裏開了外掛學習過的楚金枝,也不是第一段就能走好的。

秋導知道她們兩個的表演上限,對兩人的要求自然更高,於是這一幕戲兩人來回走了許多遍才算過關。

正在與其他人討論劇本的胡斐然剛掛上儒雅的笑意準備順勢上前關心一下林書玉累不累,卻見楚金枝已經順手從旁邊拿了瓶水,擰開後自然而然就遞給了林書玉,然後兩人湊在一起說著話,順勢就坐到了一起。

胡斐然:“......”

楚金枝這女人真TM煩!

等以後他和林書玉結婚了,這種朋友是絕對不能繼續要!這就是專門破壞別人家庭的那種毒/閨蜜!

同時,胡斐然心中對林書玉的讚賞也略有降低,畢竟能跟楚金枝這種一看就不正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幾手貨交好,若是他不將人“拯救”出來,早晚會被帶壞。

這一整天楚金枝和林書玉都“恰好”被秋導點到一起試戲,因為兩人一個是女主,一個是後期大反派,對手戲確實不算少,這麼安排也合情合理。

沒人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隻除了胡斐然表麵微笑,心裏已經把楚金枝到秋導都罵了百八十遍了。

一天的圍讀結束,胡斐然連林書玉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

坐在車裏,車裏隻有經紀人和助理,胡斐然再也忍不住滿嘴生/殖/器/官地罵了出來。

助理在前麵開車,聽胡斐然越罵越過分,眉頭微微皺起,卻沒多說什麼,隻是在副駕駛座上的經紀人回頭跟胡斐然說話的時候悄悄打開一個小玩意兒。

經紀人跟胡斐然是堂兄弟,用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句話來形容二人的關係最合適不過。

胡斐然原本是個初中輟學就出來混社會的小流/氓,因為長得不錯被看中,進了娛樂圈,雖算不得順風順水,但十多年下來也算是混出來了。

胡家人有很嚴重的重男輕女封建思想,以前沒錢的時候也就算了,沒玩出什麼名堂。等胡斐然出息了,有錢了,一家子就開始玩兒花活兒了。

什麼祭祖的時候女人不能踏進祠堂,什麼逢年過節聚餐的時候女人不能上桌,甚至還有孫子輩的男孩兒跪地磕頭拜年領紅包,孫子輩女孩兒則像丫鬟一樣端茶倒水伺候夾菜之類的。

更絕的是兒媳婦每日做好了飯菜,進屋請長輩們用飯的時候要先來磕三個響頭感謝父母長輩對自己丈夫兒女的生養之恩。

總之就是越缺什麼越講究什麼,追根究底還是因為胡家爺爺輩是入贅吃絕戶發的家。

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胡斐然和他堂哥胡斐文,能有不把女人當人,隻當玩意兒貨物挑挑揀揀的思想觀念,似乎也不怎麼奇怪了。

關於胡斐然想離婚跟林書玉結婚生子這件事,堂哥也是十分讚同的。

要不是堂弟好麵子,說要把人拿下生了兒子領結婚證的時候才跟老家的人說,堂哥都已經要把林書玉的資料發到家族群裏讓長輩們提前過過眼了。

在他們看來,林書玉這人高學曆,目前才剛進圈不久,據了解,在念書的時候也沒談過戀愛,感情史很幹淨,那身子肯定也是幹淨的。

長得好,智商高,幹淨,關鍵是在事業上也能推胡斐然一把。

——女人結婚後把身上所有的資源拿來貢獻給男人,這難道不是理所應該的嗎?

兩人想得很美好,知道有個攔路虎楚金枝,堂哥還隨口說著要不要找人弄了她。說到口嗨處,兩人興致一起,幹脆找了個地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