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非常小,小到聽不清:“我怎麼記得危險排查和入學檢查都不需要人來操作呢?”
“誰知道呢,可能現在第一軍校改規矩了吧?我都畢業100年了,誒你哪屆的啊……”
艙門內,“我總覺得,你很像我的一個故人。”薩斯蘭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
雪奉緊張地站著,不置可否:“您想從我這裏聽見什麼?”
薩斯蘭:“我問你,你從一出生就待在第一群落嗎?”
雪奉別開了視線,半晌才回答:“我……是的。”
薩斯蘭探究的目光盯著他:“你有沒有去過藍星?”
雪奉搖搖頭:“沒有,先生。”
薩斯蘭歎息,很可惜:“好吧,我想說,你長得很像一個Omega人類,雖然我隻認識他短短幾周,但我已經對他芳心暗許,色授魂與了,我們身\體和心靈高度契合,早就約定此生不渝。”
雪奉:“那確實有一點悲傷。”
薩斯蘭微微一笑:“是啊,很悲傷,不是嗎。”
雪奉想了想:“他有什麼特征嗎?”
薩斯蘭似乎不需要回想,張口便道:“他很漂亮,很溫柔,脾氣也很好,最主要的是,我愛他,所以他什麼樣子我都愛。”
雪奉不太能理解愛這種情緒,但他能理解愛人逝世後病人家屬的痛苦,於是他點點頭:“還請你不要悲傷,逝者已逝,生者要好好活著。”
薩斯蘭隻是盯著他這雙桃花眼,微笑著點點頭。
桃花運蒼蠅搓手:“聽起來是一個挺悲傷的單方麵暗戀故事耶!!”
雪奉:“可能是幻向綜合征加孤島效應,他這是病,得治。”
桃花運:“您的世界病人未免有點太多了!采訪一下,你是否受過什麼心理創傷,導致性冷淡??”
雪奉:“我唯一的心理創傷就是你,謝謝。”
桃花運:“嗚嗚嗚我被嫌棄了……”
“好吧,進入正題,小蟲崽。”薩斯蘭轉身徑直走向儀器,開始調整設備:“過來,坐下。”
雪奉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的時候倆腿都在抖,好不容易平息一點的發\情期信息素又開始叫囂,在薩斯蘭俯身貼近他後背的那一刻,本能地豎起一身汗毛。
“害羞什麼?”薩斯蘭看著他的眼睫毛像是翩翩蝴蝶翅膀一樣亂顫個不停,一貫冷靜隱忍的眼眸染紅了一點眼尾。
小蟲崽輕咬著下嘴唇,像是在忍耐什麼難以啟齒的反應。
薩斯蘭發出一聲極輕的笑聲:“好了,放鬆。”
雪奉感覺一雙修長的手順著他的脖頸滑下去,落在他後背中央的澆\灌腔上,那裏正打開了一個小口,似乎等待雄蟲將信息素凶猛地注入進去。
身\體裏強烈渴求被占有的欲\望讓雪奉閉上眼睛,再一次對這具蟲母和Omega混合的身\體感到羞恥。
“你好像……”薩斯蘭的手指用了點力氣,按著後背那塊小小的口子,一節手指深深陷進去,頓時,他後背的襯衫就濕了一點點,兩邊的稚嫩膜翅在一瞬間躍進了薩斯蘭眼裏。
膜翅看起來非常易碎,晶瑩剔透,他是隻還沒有完全x成熟的幼蟲。
薩斯蘭的手指保持著這個狀態,輕聲說道:“你好像很適合做一隻嬌蟲啊,這裏,貌似是個很優質的溫柔鄉——”
雪奉頓時渾身一僵,手指緊緊扣住扶手,“我不……我不是嬌蟲……”
薩斯蘭察覺到他的忐忑,唇角一彎:“別緊張,也別害怕,我不是沒說一定適合嘛。”
雪奉側頭,卻看見薩斯蘭的眼睛變了個顏色。
猩紅的瞳孔,染血的星河。
他抬起手指,含在口中,嫣紅的舌尖卷舔了一下。
雪奉頓時燒到渾身通紅,雪白的皮膚像是天邊的火燒雲。
蟲族對於花蜜有天生的狂熱迷戀,鬱金香含苞待放的花蕊被強行采擷打開,芳香的蜜足以讓任何一隻雄蟲當場失控。
“編號548973軍校預備生,澆\灌腔沒問題,記錄一下。”薩斯蘭聲音喑啞地說。
他話音剛落,手腕上的光腦就亮起燈,原來這種智慧光腦是有個人意識的,雪奉這才知道,「金雨」恐怕沒壞,都是薩斯蘭誆騙歐裏菲茲的借口。